秋姨娘的不仅表情凶恶,她那诅咒的样子也不禁让认感到胆寒。为此李嬷嬷怒斥到:“还不来人秋氏带下去!”
李纨倒是笑了笑,她前世就是个不忌讳鬼神的,如今算来更是死过一次的人了,哪里会怕秋姨娘的这般诅咒:“让她吼叫会子也无妨,总不会因为她咒了两句,我就会少块肉,流点血吧。”
看着粗使婆子将秋氏叉了出去,李二婶心中也松了口气对着李纨说:“我们家二姑娘果然同寻常人家的女子不同,性子格外大气些,比来这我们这些老人是不中用了呀!”
待到李纨回了自己的房间,新叶同月藤竟是把柚子叶煮得水都备好了。新叶略带抱怨的对李纨说:“姑娘便是胆子大,也多少顾忌点我们这些小的吧。那秋氏冒犯姑娘,不说将她打出去,哪里有想姑娘这般,让她继续叫骂的。”
“不过是死到临头,说说狠话罢了,你们又何必管她说了什么,就当是被风刮过的。”李纨依旧是不在意。
“我的好姑娘,狗急了跳墙,兔子急了还会咬人呢。虽说犯不着同那些下作的人计较,但是也不能任由着呀,谁知道他们会做出什么样子的事情。”好脾气的月藤也忍不住说上了几句,觉得不能任由着李纨乱来。
李纨也知道她们是好意,也只能任由她们说教,最后等她们情绪稳定了,才说教道:“照你们这说法,你们姑娘我就是同猫一般,有九条命也不够使的,被人咒骂两句就可能劳经动骨的,我这会子就算是不死也残了。”
“呸、呸、呸!诸天神佛可不要听信,我们家姑娘说着顽的!”新叶马上反应到,然后把李纨推到里间洗浴:“姑娘这话说的好没道理,莫不是被神鬼给魇着了?赶紧用柚子叶水泡泡澡,把不干净的东西同晦气都洗去才好。”
“新叶姐姐说的没错,不这么做看来是不行的了。”月藤同新叶一道,不管李纨自己是什么反应,就把李纨往里面的隔间推去。
刘励没想到自己会看到这幅光景,他已经不是第一次爬李纨的房顶了。他为着李纨去查了那一僧一道,打击了不少大大小小的拐子,为此赢得了不少夸赞,可他就想心中的那个人能知道。
碍于礼教习俗,刘励不可能大喇喇的同李纨见面,也无法对着她一诉衷肠,可过了贺寿的时间,他就要伴着自己母亲回京城去了,再不见面,就不知道下次会是什么时候了。思来想去,刘励又重新做了爬人屋顶的傻事。刘励本来就有几分放荡不羁,动了心思便是忍耐不住了,于是就当了这么一会“墙上君子”。
李纨进了里间,刘励便犹豫了,正所谓非礼勿视,非礼勿听,他多少有些顾忌;可他毕竟是个正常的少年,心上人如此,他也难免会好奇。在刘励犹豫的那会子里,李纨早就褪去了衣物,在婢子的服侍下迈进了浴桶。
待到刘励睁眼时,他看见的就是李纨光滑白皙的背部,纤细的肩胛透露优美的弧线。李纨拔掉簪子,将长长的头发放下,黑发如瀑,没入水中,既是遮盖了背后的美景,也是在水中绽开了一大朵、一大朵水墨色的花。这一场景让愣住的刘励彻底清醒了过来,他只觉得身体里一阵热流经过,然后……他流鼻血了!
“该死!”刘励捂住鼻子,暗中咒骂,可如此一动,鼻血竟是流的更为凶猛,狼狈不堪的刘励只好用帕子把鼻子堵住,如同逃之夭夭一般,从李家暗中跑开,生怕被人看见。
两日后,廉亲王妃莫氏同世子从杭州离开,返回了京城。
“姑娘,王妃来信了。”绿芽捧着信件走了进来。
李纨快速扫了扫王妃的书信,对绿芽问道:“跟来的是何人?”
“来的是杭州莫家的嬷嬷,说是同姑娘认个门,日后姑娘若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也会便宜许多。”绿芽回答道。
“那还不请嬷嬷进来,人家大老远从杭州来了,总不能就这样晾着人家。’要说这会子李纨还真有几分无聊外加无奈,有个人来看看她同她说说杭州的风物也算不错。
原来李家内宅一贯简单,李纨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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