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人都不是蠢人,所以很快都回过味儿了,杜慎本来是想捞好处的,谁知好处没搞到,反而被人将了一军,当下就气不打一处来,拔高声音道:“简直是无稽之谈,分明是诬赖敲诈!”
说完他唰一声抽出腰上配刀,直接架在韦纥的脖子上,谁知韦纥身形一晃,轻描淡写的就避开了他的刀锋。杜慎本来是打算给韦纥一点颜色看看,谁知对方居然身手不弱,这让他更加挂不住,手腕一动,招式更带上了凌厉的杀意。
韦纥的手下都不是吃素的,一看杜慎动武了,也纷纷抽出了弯刀与其对峙。
这时有人发出了一声痛呼,接着是兵器掉在地上的撞击。韦纥的侍卫有一人痛苦的倒在地上,他刚才握刀的手上赫然扎着一只匕首,血流如注。
突发意外,韦纥没想到他会吃亏,敏感的往那匕首飞来的方向看了一眼,赫然是主位上的李轼,不由露出了惊讶的表情,瞳孔一缩。
李轼一直冷眼旁观,此时他的脸上像凝结了一声寒霜,他冷笑一声,让人想到了冰河开裂之声。
所有人都愣住了,安茹儿认识李轼很久了,但是第一次看到他亲自出手,他后面站着的全部是一流高手,可是他却亲自动了,丝毫不显得突兀,相反,一下子就把快要陷入混乱的场面镇住了。
杜慎一看李轼出手了,又惊又喜,扑通一声就跪下了:“王爷,您可一定要为我做主啊!”
李轼看都没看他一眼,一步步缓缓走下主位,和韦纥对持,韦纥身材较李轼略魁梧,但是被李轼的气势一逼,忍不住往后退了一步。
李轼冷冷道:“贵部打仗的本事不见长,学会了耍无赖,莫不是在漠北过不下去了?”
李轼的话字字诛心,都说到了韦纥的痛处,但他此时如果一示弱,那就等于白来一趟,于是他道:“耍无赖三个字我可当不起,只不过,王妃被刺,不是件小事,此时不解决,我们回去怕是不好交代。还请王爷明鉴。”
李轼似笑非笑的深深看了韦纥一眼道:“是吗?果然是件大事啊。”他顿了顿又道:“杜瑛,你不给个说法,他们是不会走了,你说说看,该怎么办?”
杜瑛也没想到短短的时间里搞出这么多事情,他看了门外昏黄的天空,躬身道:“天色已晚,若是要查出什么,也只能等到明天了。”
天快黑了,有什么事情也只能明天再说,于是,众人都在刺史府住了下来,
白天发生的一切跟走马灯似的,一场接着一场,先是杜怀真之死,接着是阳阿郡主之死,安茹儿作为一个看客,目不暇接之余,总觉得这两件事情看似没有关系,却又像是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从白天看杜慎其人,安茹儿觉得他不像是个有勇气敢谋财害命的人,就算是,他怎么可能蠢到留下重要而明显的证据呢,这简直是自投落网的行为。
安茹儿叹了口气,就听一人笑道:“想什么呢?”
安茹儿一回头,见灯影里站着一个高挑的影子,赫然是李轼。
李轼走过来,用手抚了抚安茹儿的头发,宠溺的拍了拍她的后脑勺道:“做什么唉声叹气的?可是这里住的不习惯?明日我就送你回去。”
李轼的语气柔和,安茹儿一阵宽慰,笑道:“原以为是略坐坐就走了,谁知耽搁了。”
安茹儿心神一动,瞪大眼睛道;“这不会就是你说的看好戏吧?”
安茹儿在灯下的小脸散发着柔柔的暖光,瞪圆的眼睛水汽蒙蒙的,歪着头扬起一抹笑意,娇俏俏的透着妩媚。
李轼不自觉勾起嘴角,俯身在她颈边吹了口气,她胡服领子里伸出的一小截皮肤光洁细腻,他忍不住用嘴唇轻轻去触碰。
安茹儿被李轼突如其来的亲昵姿态勾的一阵酥麻,忍不住缩了缩脖子,谁知更加激起了李轼的兴致,直接在颈边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像是咬,更像是亲吻。
安茹儿心底涌起一股暖流,转过身勾住男人的脖颈,男人的俊颜在眼前放大,嘴唇的弧线格外优雅好看,她顽皮心大起,忍不住轻轻的在上面啄了一下。
安茹儿的主动让李轼很是受用,他眸子一暗,加重了这个吻,辗转流连,先是一点点的品尝描绘,很快就开始横冲直闯,强势掠夺……
男人尝了滋味就不肯轻易放过,一手扣住纤腰,直接打横抱起,波斯地毯上放了一张胡榻,李轼把安茹儿往榻上一放,俯身将女人压在身下……
安茹儿的神智在被放到胡榻上的一瞬间有片刻的清醒,这让她得以看清男子的俊颜,上方那张俊颜此刻被**笼罩,上挑的桃花眼邪肆精致,微微迷醉,安茹儿忍不住伸出手指去描绘那英挺眉眼,从面颊滑到下巴,一直滑到那微勾的嘴唇上。男人准确的扑捉到了女人的手指,吸吮在舌尖细细噬咬,像在品尝甘甜的酥酪。
室内橘红的灯光格外温暖静谧,缠绵缱绻的气息在屋内缓缓延伸……
一声凄厉的惨叫响起!
紧接着嘈杂声和脚步声杂乱响起,像是从其他院子里传来的。
安茹儿一怔,这才发现衣襟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打开了,露出一痕雪脯在灯光下越发白皙柔嫩。
安茹儿忙用手去推李轼,哪知男人根本不管不问,继续得寸进尺,攻城略地,直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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