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玉溪目送肆意张扬的女子离开,如玉的面容上非但没有因为若梦不留情面的话语流露出半点神伤,狐狸眼中原本迷茫的神色逐渐转换成坚定。高扬起马鞭,发出一声高喝,不顾周围人异样的眸光,绝尘离去。
“小乖,姐姐要回去了。你要乖乖听话哦,不许闹脾气。”若梦一把抱住马脖子,语气活泼,嘱咐道。
看着女子古灵精的模样,三个性格迥异的男子脸上所显现出的表情却如出一辙,眉眼间都染满了笑意。若是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他们三个是好哥们的关系呢。
“若梦,小乖就是匹马,充其量也就是匹宝马。你跟它讲那么多,它也听不懂啊?”其实,百里泓心里挺憋屈的,看着若梦对着一头畜生都能轻声细语,怎么对他总是凶巴巴的模样,不由摆出可怜兮兮的模样,出声道。
当然,说马是畜生他可没那个胆量,就冲着若梦对这匹马的喜爱程度,他还是不敢擅自挑战女子的承受极限。
“谁说它听不懂的!也许它听不懂别人说的话,但是本姑娘的话,它一定能够明白。”不赞同地瘪了瘪嘴,自信满满道。
“若梦,你好好地来马场做什么?”追风来报说若梦去马场,寒逸辰就觉得奇怪,虽然昨天若梦有跟彦望提出要学骑马,但是按照常理推断,这速度未免太快了些,心中好奇,忍住不问出口。
该死!这妖孽怎么哪壶不开,就提哪壶!俊朗的眼眸中闪过懊恼的神色,百里泓不由在心里暗骂出声。整个身体因为情绪紧张突然绷紧,蛮横地打断道:“哎呦,这还用问,当然是跟彦望学骑马的呀!”
从来都没有怀疑百里泓的话的真实性,若梦也觉得寒逸辰的问话有些多此一举,紧跟着附和道:“是啊。百里泓很早就到丞相府找我了,要不是府里有事耽搁了。我们老早就到了,不过还好彦望没有早到,要不然让师傅等徒弟未免说不过去。”
语毕,白皙的脸上染上一抹腼腆的颜色,杏眸中闪烁着真诚的光芒,看向彦望所在的方向。
“是吗?据本少爷所知,今天少将军应该是在军营里练兵,怎么可能擅离职守跑到皇家马场来?”细长的桃花眼闪过犀利的眸光,寒逸辰慵懒地扭了扭脖子,漫不经心质疑道。
彦望在军营?若梦虽然不了解古代的军队制度,但是凭她身体里住着的是拥有现代人智慧的灵魂,她还是能够想象出军队纪律的严明程度。什么擅离职守,军法处置之类的字眼,像雨后春笋般不停地冒出她的脑海。
杏眸中露出凝重的神色,表情严肃地凑到彦望的面前,担心彦望会受罚,心里不免有些忐忑,询问道:“彦望那你这样出来会不会挨罚?不会要挨打吧?”
话音刚落下,白皙的脸上就不自觉地浮现出心痛自责的神色,仿佛彦望只要给她任何一种肯定的暗示,若梦就会抑制不住地“簌簌簌”掉金豆子。寒逸辰了解若梦这丫头的脾气,对任何人都会莫名其妙地冒出同情心,平日两人私下相伴出门的时候,她总是会同情心泛滥,管别人的闲事。
但每一次,都会闹出大乌龙,不是弄错对象,就是搅合别人的好事,最后被人当苍蝇般轰走。而他总是默默地跟在浑身冒着傻气的执着善良女子身后,替她断后,解决麻烦,只是这些事情他从来都没有让若梦知道。
因为在寒意辰的心中,他需要的是眼前肆意嚣张的女子敞开心扉接纳他,让他住进她的心里,而且必须是独一无二的位置,而不是被他做得微不足道的事情感动,因为感激而对他产生特别的情感,如果真是这样,寒逸辰会觉得这是对他感情的一种侮辱,这是他无法接受的。
若梦实在关心他吗?彦望觉得这一刻他仿佛就是世上最幸福的人,从小跟随父亲征战沙场,一直都受到严格的军纪约束,在他的长久的印象中在军队中除了绝对的服从再无其他。
在战场上抛头颅洒热血,那是军人保家卫国的天职,就算血染沙场也是一种荣光。征战多年,受过的大伤小伤早就不计其数,在彦望的印象中除了军医回来营帐替他诊治疗伤,他很少见到父亲的身影。
作为大将军的儿子,他得到了常人终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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