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素素,你这个泼妇!小爷要出门,你拦着我做什么!”寒逸辰觉得自己的耐性已经被磨光了,琼花夜宴的邀请函他也收到了,结果临出门的时候,硬是被徐素素带来的亲卫队拦了下来。
口口声声说“姑父有命,表哥不得参加琼花夜宴,如有违抗,可以用非常手段。”什么屁话,他知道爹一向不喜欢跟朝廷众人来往,特别是对他跟东方流云结交的事情,更是深恶痛绝。
他去参加琼花夜宴又不是为了结交权贵,要不因为若梦那鬼灵精也要参加,寒逸辰才懒得搭理呢。
奈何双拳难敌四手,寒逸辰的武功再高,也扛不住亲卫轮番上阵,从四面八方向他涌来,完全就是以多欺少,卑鄙下流无耻!只不过,他就算再生气地破口大骂,依旧改变不了被围困的事实。
根据可靠消息,若梦在夜宴当晚被东方流云退婚了,这中间他到底错过了什么?得知这个消息后,寒逸辰高兴地整个人都快飞起来了,恨不得立马狂奔到丞相府,问个清楚明白。
只不过,琼花夜宴当晚丞相府的二夫人骤然离世,寒逸辰觉得若梦肯定没心思招呼他,所以只能暂时压下心中的疑惑兴奋,勉强留在竹影轩整整七日,简直度日如年,重点就在麻痹徐素素的神经,让她放松懈怠。
谁能料想到他还是小看了眼前这个表面柔弱楚楚可怜的表妹,桃花眼危险地眯起,仔细地打量着徐素素泛着点点泪光的眼眸,嗤之以鼻道:“得了吧,徐素素。你就别再扮猪吃老虎了,小爷我真是瞎了眼,差点就被你装温柔懂事的样子给骗过去了!
虚伪的笑容僵硬在妆容精致的脸上,徐素素心中冷然,面上却不动声色,继续装出无辜的模样,低声啜泣道:“表哥…我…什么都没做,你为什么要这样说素素?”
“什么都没做小爷我就成笼中鸟般,不得自由,这话说的,要是你做了什么,小爷不死在你手里!”寒逸辰算是被彻底激怒了,原本是看在母亲的份上,他对徐素素礼让三分,凡事不予多计较。
只是,这女人蹬鼻子上脸,竟然越管越宽,在他太岁头上动土。他寒逸辰可不是吓大的,就算她徐素素在娘面前告黑状,他也无所谓。天下第一庄是他们寒家的,什么时候轮到一个居心不良的外姓女人指手画脚。
殷红的唇瓣紧闭,徐素素双手用力地撕扯着绣帕,努力地将胸中的怒气隐忍下来,她不断地告诉自己决对不能对表哥发脾气,不能暴露自己真实的性格,要不然传到姑妈耳朵里,肯定会对她有所看法,以后一定不会再如此信任她。
区区一孤女,寄人篱下,徐素素好不容易抓到机会,成为姑妈心中少庄主夫人的有力人选,她怎么可以轻易破功?否则,十几年的苦心伪装经营大方得体的形象,岂不是白费。
经过这几日的观察,她也发现了表哥的性子放荡不羁,想要拴住他的心单靠侍卫围困的蛮力是不够的,关键还是要抓住表哥的心,才是上策。自己已经顺利完成任务,阻止了表哥赴宴,通过这几日侍卫跟表哥斗智斗勇,基本摸清了他的性子。
这时候,如果还要强行留下他,两人势必撕破脸皮,从表哥怒气冲冲的话语里,她可以听出表哥如今对她的印象大打折扣,但是,初见面时,自己在表哥心中额印象应该是不错的。
思绪百转千回,徐素素努力地盘算着要如何才能在最短的时间打消表哥厌弃她的念头。
顺利把婚退了,便宜爹爹都没有过分追究,李婉之暂时也没有任何动静,跟二哥哥学医的第一天,就闹着要罢工,不思进取。若梦在花园的角落随意扯了一根枯草,叼在嘴里,完全一副痞子样子。
抬头望着蔚蓝色的天空,怡然自得道:“天气甚好,若是不出府逛逛岂不辜负这大好的时光。”
翠儿一听小姐要出门,脸蛋立马皱沉了苦瓜状,打着商量道:“小姐,我们能不能不要出门了?奴婢好害怕小姐被坏人盯上,又被歹人掳走了。”
小丫头本是一番好意,可是这话若梦听着就觉得刺耳,神色微敛,不爽道:“我呸!哪里来的那么多歹人!翠儿,你别没事就自己吓自己,你家小姐我胆子虽大,但是也经不起你隔三差五地翻旧账,让我重温当日的惊心动魄啊!”
小姐有命令,奴婢自然惟命是从。翠儿被若梦说了几句,心里虽然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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