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你说的孩子我好像有点印象。”不远处卖芝麻糊的摊贩,扬声道。
一听有人见过诺诺,若梦低落的情绪瞬间恢复了几分,起身的时候有些着急,差点被凳子绊倒。
幸好,林梓霖已经习惯了这个经常出状况的妹妹的行为,眼疾手快地扶住了她。
尴尬回头,报以微笑:“谢谢,二哥哥。”
无奈地摇了摇头,道:“小心点,别总是毛毛躁躁的。”
若梦也知道自己的行为的确有些冒失,调皮地吐了吐舌头,暗道:好险,差点跌个狗吃屎。
“这位大哥,你是在什么时候,在哪里见过那个女孩子的?”
“就在半个时辰之前,我挑着摊挡经过广源客栈的时候,有看到一个高头大汉扛着你嘴里描述样子的小女孩。”
卖芝麻糊本来就是走街串巷的活计,走哪停哪,没个具体的固定地点,因此才会有机会看到诺诺被慕容擎天扛在肩膀上的那一幕。
只不过老实本分做个小生意的大哥,只是经过,没头没尾,只看到了局限的一幕,只凭着自己主观臆想,添油加醋地说道。
从听到有诺诺的消息,到小摊贩告诉她孩子很有可能被拐带走了,若梦的心情就像做过山车一样,完全乱了方寸。
紧紧地抓过林梓霖的手,紧张道:“怎么办?怎么办?诺诺不知道有没有被坏人带走?”
林梓霖从头到尾都一言不发,静静地站在若梦的身旁,仔细地分析着小摊贩口中话语的有用信息。
虽然,那孩子跟自己接触的时间并不长,对于他而言,照顾诺诺,只不过是为了实现对若梦的承诺。如今,孩子丢了,责任虽不在他身上,但是自己还是有义务帮忙寻回的。
冷静地分析了片刻,林梓霖淡淡道:“我们先去广源客栈,看看有什么线索。”
“对,对,我怎么没想到,看我这猪脑子!”若梦愤愤抬手,猛地拍了一下自己的头。
“大叔,给你钱,不用找了!天寒地冻,早点回家陪老婆孩子吧。”
匆匆丢下这句话,若梦很自然地拉起哥哥的温暖宽大的手掌,风风火火地朝着广源客栈奔去。
诺诺一定要等着姐姐来接你!
“姑娘,这…也太多了!”馄饨佬生满老茧的双手,颤抖地捧着十两银子,追出几步大声喊道。
只是若梦跑得太快,耳边除了夹杂着自己粗重喘息的风声和脚步声,她再也听不到其他的声音。
林梓霖任由女子拉着他的手,肆意自由地奔跑在空荡的街道上。头很自然地转向若梦,望着女子微红的脸颊,眼神里充满了深深地爱恋之情。
自幼身体就不好,他从来都不知道奔跑是什么感觉。
鼻子有些麻木的感觉,林梓霖仿佛感受不到呼吸的感觉,凛冽的寒风划过他的脸颊,希望这条路没有尽头,若梦能够这样牵着他的手,这么一直跑下去,直到永远……
第一次靠在你的身旁,我已经无可救药地恋上了你的体温;第一次碰到你的手掌,我已经退无可退地把心遗落在你的身上;第一次被你带着一路狂奔,让我觉得就算全身都麻木,自己无法再呼吸,我还是不能停止对你的爱恋……
因为你,我笑了;因为你,我哭了;因为你,我想了;因为你,我恋了;因为你,我活着;因为你,我死去……
一切的一切都因为你林若梦——我的妹妹而改变。
就像现在林梓霖明明不可以剧烈运动,依然义无返顾。
“二哥哥,人生有很多无可奈何和不得不做的事情,既然身体得不到自由,就让我们的灵魂自由地翱翔于广阔的天地间吧。”
若梦紧了紧抓着跟自己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哥哥”的手,肆意潇洒道。
“灵魂,自由。”林梓霖无声地在心底呢喃。
如果有一天,自己无法选择的死去,他一定要告诉眼前这个肆意洒脱,张扬快乐的女子:“林若梦,你就是我的灵魂,我的自由!”
从来都没有像现在这样畏惧死亡,林梓霖希望这一天永远都不要来临。
“老婆?”想到刚刚离开的时候,若梦冲着那大叔说的最后一句话,有一个词自己不是很明白,疑惑地重复出声道。
原本还打算再高谈阔论一番的若梦,听到“老婆”两个字,刚点燃的文青激情,瞬间熄灭,荡然无存。
四周连个人影子都没有看到,若梦误以为自己的二哥叫她“老婆”,脸都红到耳根子后面去了。
立马一个急刹车,尴尬道:“那个…老婆…你…你叫谁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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