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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子的人热热闹闹的进了前厅,本想着晚上一起吃饭,可惜飞白回来还不到一刻,圣旨就下来了,命飞白即刻觐见。
飞白换了衣服,整理妆容随后大步离开了纳兰府,纳兰睿炎看着飞白离开的背影,突然觉得这些年过得好快,原本棱角分明的飞白已经变得温润从容,这些年,飞白成长的很快,不知不觉中纳兰飞白已经站到了这样一个高度,可是,纳兰睿炎自己都不知道看着要强的飞白他是高兴的还是担忧的,这个朝堂从某种意义上说来还是更为适合男人。
当飞白赶到御书房的时候,锦钥帝一脸阴郁,飞白知道锦钥帝为什么会生气,当帝王的皇权受到蔑视与侵犯时,不生气才有鬼!
还没等飞白请安,锦钥帝就摆了摆手,“虚礼都免了吧,你上前来,朕有话问你。”
飞白上前,看清了桌案上锦钥帝正在看着的册子,上面记载的是益州的账目与一些楚国往来的书信。
“你倒是说说,朕该如何处理。”锦钥帝看向飞白,这次,纳兰飞白做的漂亮,处理的也很好,必须重重的赏。
“我想您看了这个会更生气。”飞白将怀里的册子递给锦钥帝,这册子中记载的正是一些与楚国往来的官员,其中不乏有京城的大官,其中要数正一品官闻肃为首。
果然不出飞白所料,锦钥帝狠狠将册子往桌上一拍,吹胡子瞪眼的模样真是挺吓人,“纳兰飞白你说我该怎么处置这些人?”
“臣不知。”此时装傻是最好的办法,这是件大事飞白不能先入为主的去左右锦钥帝的思想,因为没有哪个皇帝喜欢比自己聪明,比自己有主意的臣子,飞白深谙这一点,所以低着头什么也不说。
看到飞白这般温顺的样子,锦钥帝忽然笑了,原本紧绷的脸也放松了下来,“你不知,平日里鬼主意最多的人居然不知,哈,纳兰飞白你当朕傻啊,你不是不知,你是不想说,也罢,朕不勉强你,你坐下吧和我说说在益州你都做了些什么如何得到的线索。”
飞白摸不清锦钥帝的脾气,这人怎么一会生气一会又笑的,喜怒无常,果然是帝王,全凭自己心意。
这天晚上,锦钥帝与飞白谈了很久,至于谈话的内容无人知晓,而各大臣与王公贵族安插在宫里的眼线回报:锦钥帝与纳兰飞白相谈甚欢。
四个字相谈甚欢,精明的臣子就该料想到现在飞白在锦钥帝身边已经算个人物,日后万万不可得罪纳兰飞白。
“舅舅,你说接下来该怎办?”锦衣华服的贵公子慵懒的躺在软榻上,“呵,纳兰飞白?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什么时候也敢扫爷的性。”
那中年男子抚须,目光深沉,“到如今这一步我们只能釜底抽薪。”
“哼,该死的纳兰飞白,日后有她好看的。”华服公子从软榻上起身,摔了翡翠杯子,朝里屋走去,只留下一中年男子。
这一夜,飞白的归来对于某些隐藏在黑暗中的老鼠是不愿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