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益州到京城需要半个多月,一路上飞白倒是没遇上什么麻烦,这人一安逸便有了惰性,比如前几天还愿意骑马的飞白这几日已经厌倦了骑马,舒舒服服的和王婷月与张媛坐在了马车里。
几日相处下来三个人的关系倒也融洽了许多,只是王婷月不太爱说话,估计是家庭变故的原因吧,一路上也是郁郁寡欢。
飞白舒服的躺在马车里,看着王婷月与张媛,那直勾勾的眼神让张媛起了鸡皮疙瘩,往王婷月身边靠了靠,有句话怎么说来着:珍爱生命,远离飞白。
王婷月难得开口,“看什么?”这家伙一脸贱笑的样子真欠揍,这是王婷月最真实的想法,要不是自己的武功不如飞白,她早就想欺师灭祖了。
飞白从兜里掏出个东西握在手心里,“你们不会觉得这路途遥远,颇为寂寞么,不如……”飞白欲言又止,摊开手掌,三粒骰子赫然出现在飞白手心。
王婷月嗤笑一声,懒得理飞白,市井小人玩的东西。
张媛倒是来了兴趣,问了飞白玩法,两个人就窝在马车的角落里玩骰子,越玩越开心,一开始王婷月还闭目养神呢,后来禁不住飞白的诱惑,三个人居然凑一块玩了起来。
当纳兰睿炎看到这三个丫头聚众赌博的时候,苦笑一声:自家这小祖宗好的不教,专门把人往坏的方向带。但看这三人玩的开心,纳兰睿炎也就随她们去了。
“我还有个妹妹纳兰善婉,到时候咱们可以四个人凑一桌麻将。”飞白已经开始了她的未来人生规划,“我们要将这一国粹发扬光大,才会不辜负老祖宗千辛万苦创造出来的文化。”那义正言辞的表情让王婷月在内心不止鄙视了飞白十来次。
张媛搭话,“你妹妹,不会和你一个样吧,嘴贱的让人想抽。”
飞白一脸认真的为善婉辩解:“那倒不是,她和我一样是个知书达礼的好姑娘。”
王婷月与飞白对视一眼,默契的玩手里的骰子,已经失去了理会飞白的兴趣,这人嘴贱就算了,脸皮也厚的刀枪不入。
兜兜转转又几日,终于到了京城,遣散了护卫,飞白站在了纳兰府门口,又回来了,好久不见,京城。
纳兰夫人知道飞白回来的消息,一早就同善婉和王月瑶等在门外,见飞白下了马车也就快步走了过来。
而飞白依旧如以前一样带着礼节性的朝齐素雪打招呼,“纳兰夫人。”飞白可以对所有人邪气,作弄,调侃,可唯独对齐素雪是正正经经,安安分分的,带着礼节性的生疏。
其实,飞白是不想气齐素雪,怕有时候自己油腔滑调口无遮拦伤了这水做的女人,况且自己也答应过外公不惹齐素雪生气。
可齐素雪不知道飞白的想法,直觉告诉她,飞白是讨厌她的。
张媛和王婷月也跟在飞白后面与齐素雪打招呼,齐素雪收敛好脸上的失落,很是大方的与二人打招呼,尽显纳兰府女主人的优雅与气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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