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听到她的话,定定地看着她好一会,忽然伸出手,手指轻轻滑过她的脸,轻声道:“辛辛你记着,你是我容易的女人,有权利任性。”
不用去顾忌别人怎么想。
穿什么衣服背什么包包坐什么豪车,怎么挥霍都好。她有这个资本。
——因为她是容易的妻子。
白辛辛懵懂的看着他。
男人的声音实在是太温柔了。
让她想起……小的时候自己被欺负了,爸爸就是不管事情始末就抡起棍子去打人,爸爸说,他家的闺女他都舍不得伤一根毛发,怎么允许被别人欺负。于是每次爸爸打完人后,也不管邻居怎么说他骂他,他都会回到家,第一时间给她做好吃的,哄着泪眼汪汪的自己。那时爸爸就是这么温柔的声音,嗯比这道声音要粗糙厚重一些。
爸爸总是把根子递给她这样说,辛辛啊,以后谁再欺负你,你就抄起家伙狠狠揍死他,出事了爸爸给你担着!
不一样的语气,一样的含义。
让白辛辛有那么一刻的恍惚……容易好像不是容易。
“嗯?”
“啊……”
白辛辛回神,有点懵。
人儿傻傻的样子让容易弯了唇。“听懂没有?”
辛辛努力地吸了下鼻子,点头。
容易看着忍不住笑了,伸指刮了下她的鼻子,“小傻子似的。”
小傻子幽怨地瞪他。
你丫才傻子呢。
容易瞧着她敢怒不敢言的憋屈模样,忍俊不禁,存了心要吓唬她,俯过身轻轻吻住她柔软的唇瓣。
人儿那一双犹如浸在清澈湖心里的水眸子顿时波澜惊色。
“唔……”小手握成拳头,棉花似的打在他的胸口上。
容易吃了好一会才放开她,看着她微微张着的唇上一片水色,很色惑地舔了下舌,朝她挑了挑眉,“还不承认?”
白辛辛看到他舔唇的动作,顿时没由来地身子一缩,颤巍巍地点头了。
她是傻子、他不是。
……
曲伯看到容易抱着白辛辛下车,太太的脚上有用纱布包扎着,显然受了伤,曲伯见了连不迭跟上去,担忧地问这是怎么了。
被抱在某人怀里的白辛辛囧囧的,“没事、曲伯、”
就是容易大惊小怪……
容易听了就扫她一眼。
还没事,平时都不舍得让这家伙蹙一下眉头,这次都受伤了,能没事吗?
白辛辛被他一看,又是脖子一缩,抿紧了唇,乖乖待在他怀里不声不吭了。
在客厅的沙发上把她放下来后,容易忽然想起了什么,又转头过去对跟上来看要不要帮忙的曲伯吩咐:“去做点吃的。”
曲伯连不迭点头去了。
白辛辛听到容易的话,摸了摸肚皮子,她这才想起,今天因为跟杂志社里的人闹,连午饭都还没来及吃。
有些稀奇地冲容易眨了眨眼,他怎么知道自己饿了呀、、
容易没注意到人儿眼里的好奇,在她旁边坐下来,什么也没问就把她两只白光光的小白腿抬上来放在了自己腿上。
辛辛顿时就条件反射似的往回缩,又被男人稍微用力握住,不容抗拒地低声喝她:“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