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医生此时却在心里淫|荡地想啊,这么好欺负的小白兔,想必定是被容易那厮夜夜压在身下要个没完没了的,柔弱的小身板儿,泪眼汪汪的小眼神儿,酥到骨子里的呻|吟声,诶哟,这么一朵祖国的小花朵可怎么经得起容易的摧残啊……呃打住!
他是医生,怎么能在这么纯洁的小白兔面前想这种低|俗无趣的事情呢!
高医生甩了甩头发,回神过来,对着小白白笑,笑容好亲切好猥|琐哦。“小白白,我告诉你个办法,以后那家伙要是不顾你感受缠你没完没了了你就这样……”说着,高医生凑近过去,在她耳边低笑着几句。
咱们单纯的小白白瞬间脸红到耳根子了。
门被踢开,高医生识趣地赶紧撤开,“诶哟容太太啊,你这伤没什么大碍,洗澡的时候注意点就是了。”
白辛辛抽了抽嘴角。
这一会小白白一会容太太的……
容易把她拉到自己身边,对高医生的语气着实不善,比其他人都要冷。“好了吗?”
高医生摊手,完美地甩了一下头发,“那是必须的。”顿了一下,绽放出妖孽无比的笑容,“不过大爷啊,您悠着点做!”
容易低头看一眼怀里的女人,白辛辛也抬起头无辜地望着他:她什么都没说啊、都是高医生自己遐想的、、、
然后,容易勾起唇角朝高医生不阴不阳地笑了。“爷我再怎么做也不会把自己的女人做没了。”
吓——
好恐怖的样子。
白辛辛惊惧地看着高医生。
被戳中致命要害的高医生顿时火了,撸袖子就要上去,“靠,容易你丫的知道个屁!”
容易这会可没工夫跟他干架,不等他扑上来,某人已经抓着傻愣愣杵在那的女人往外走,嘭地一下关上门把某只医生关在了里面嗷嗷大叫。
***
车上,白辛辛憋了好久,终于忍不住问他:“什么是、做没了?”
容易讥诮地:“就是春风一度后女人给吓跑了。”
“!”
白辛辛囧了……
容易没有回公司,而是直接开回了别墅。
下车前,白辛辛心里挣扎了好久,才抬眼看住容易,有些犹豫地和他说:“容易、谢谢你……”
白辛辛不知道此时杂志社已经被拆了个底朝天,更不知道xx杂志社这个名字从此消失在了新闻界里。
她唯一知道的是——
容易替她出了气。
他把自己带到那些人面前,他把伤了自己的周美教训了一顿,他告诉他们,自己并非是插足别人家庭的小三,更不是他包|养的地下情人,而是他名正言顺的妻子。
而这一切,只因为她委屈的两个字——“脚疼。”
容易听到她的话,定定地看着她好一会,忽然伸出手,手指轻轻滑过她的脸,轻声道:“辛辛你记着,你是我容易的女人,有权利任性。”
不用去顾忌别人怎么想。
穿什么衣服背什么包包坐什么豪车,怎么挥霍都好。她有这个资本。
——因为她是容易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