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原本还算正常的温度,因为雷绍骞的“霸王硬上弓”,蹭蹭飙升。
黎晚晴面色绯红,眼含秋水,懵懵懂懂的样子简直让雷绍骞心痒难耐,要不是碍于她有伤在身,雷绍骞真想……
“我要上厕所……”黎晚晴表情十分痛苦,小眉头皱得老高,像受了多大的委屈,“你别这么压着我……我……我要……”
雷绍骞表情有点僵硬,不过看黎晚晴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他最后啄吻了一下她的鼻尖,然后双手用力撑起身子,矫健地腾空一跃到地,丝毫没有再碰到黎晚晴。
黎晚晴看他终于离开自己,心里暗暗长出一口气,幸亏她机智,想出这么个方法,不然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可是愁人的事情又发生了,雷绍骞在房间里找找翻翻,丝毫没有要离去的打算啊!
黎晚晴有点心急,“你怎么还不走?我要憋不住了!”
雷绍骞头都没抬,“再忍忍……”
奇怪了,女人在床上解决这种事情,应该也会像男人那样,有个尿盆尿壶之类的吧?
黎晚晴翻了个白眼,催促道:“你走就行了,我叫翠姨来弄。”
“我来。”雷绍骞终于找到一个医用小便器,拿在手里一脸严肃地朝黎晚晴走来。
黎晚晴脸都要绿了!他这是打算伺候她终老的节奏么?这么高高帅帅的一个男人,手里拿着个小便器,还一脸严肃用情至深的模样,这是要哪哪样啊!
更主要是雷绍骞要是真帮自己“那个”,那她黎晚晴还要不要活了?
“雷绍骞……我谢谢你的好意,不过这事儿你做不来,我……我也没法在你面前解决……”
“有什么差别?”雷绍骞眉头一挑,“以前你照顾我时……”
黎晚晴脸色瞬间红到爆,她怎么把这档子事儿忘了?雷绍骞受伤躲在她家休养时,他烧得一点意识都没有,黎晚晴倒是帮过他几次……
可那不一样啊!黎晚晴用眼神告诉雷绍骞,不要混为一谈!
倏然,雷绍骞双手撑在黎晚晴的小脸两侧,表情诡谲又神秘,“你这么多顾虑,看来还是能憋住啊……”
能憋住?黎晚晴简直不知道用什么词儿骂他才解恨,索性别过头不再看他,“你无不无聊?”
雷绍骞无所谓地耸耸肩,把小小便器放在脚旁,他长腿一跨坐在床边的软凳上,双腿自然在床上交叠,拿起一本书,津津有味地看了起来。
他用实际行动告诉黎晚晴,要么让他来,要么……就一直忍着吧!
“雷绍骞你!”黎晚晴咬牙喊出这四个字,雷绍骞却只是淡淡一笑,一言不发。
又过了十分钟。
黎晚晴表情有点痛苦,她最初用这个借口不过是为了骗雷绍骞,可是现在……她是真想嘘嘘了……
雷绍骞慢条斯理地翻着,是一本米兰·昆德拉的《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黎晚晴有点讶异,从没想过像他这种人,也会看这么文艺腔十足的书。
“读给你听?”雷绍骞貌似不经意地一问,黎晚晴摇摇头,拒绝。
不过雷大公子的世界里,哪有“你说不要就不要”的道理?他松了松衬衫领口,又轻咳了一声,然后开始字正腔圆地读了起来。
黎晚晴越听越心凉,因为她根本听不懂!
“停!”黎晚晴受不了地喊了一声,“你别告诉我读的是原文书!”
雷绍骞赞赏地一笑,“聪明。”
黎晚晴脸色又暗了几分,难怪她听不明白,捷克语她哪里懂。
不过……
“你会捷克语?”黎晚晴突然觉得,雷绍骞的形象光芒万丈了不少。
雷绍骞扫她一眼,蔑视意味十足,“不止……”
然后整个下午,黎晚晴就在雷绍骞低沉磁性又听不懂的捷克语里,迷迷糊糊睡着了。
黎晚晴梦见自己在荒无人烟的沙漠里,焦急地找厕所……
“李严,还疼不疼?对不起对不起……”云莺小心地为李严包扎,李严沉默地看着她。
云莺的脸上挂着泪痕,李严明白她心里的委屈和不甘,也明白这眼泪不是为他而流。
李严的房间在别墅一楼,刚才云莺被李严一路带下来,云莺根本不关心他会带她去哪儿,反正没有雷绍骞的地方,对她来说都一样。
他进来做的第一件事,不是去管自己受伤的手,而是拧了一条温热的毛巾,地给她让她擦擦哭花的小脸。
白色的毛巾上沾着朵朵血花,云莺这才意识到,李严还受着伤……
“李严,你怎么不说话?”云莺抽抽噎噎地看着他,她跟李严并不陌生,可像这样坐在一起说话,次数并不多。
李严受伤的右手被包了很多层,他想活动一下手掌,一点都不灵活。
他一向话少,云莺也不以为意,把医药箱收拾好后,她把那条白色的毛巾洗干净,简单整理一下,准备离开。
云莺的心有些慌,虽然她做这些事儿都是背对着李严,可身后那道火热专注的眼神,即使她没看见,依然如芒在背。
“事情不是你看到的那个样子……”云莺拿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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