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看来五哥也喝多了,看看,连三和二都分不清了。”
锦蝉一咬牙便要喝,慕容青逸伸手推开他:“光说我,你一会儿不也要洞房,花烛吗?这一杯还是我喝!”
说完又是一饮而尽,看来这兄弟多了也是一大悲剧啊!
苏欣婉已经在新房里足足等了好几个时辰,肚子也已经咕咕噜噜地叫得欢。好在桌上还有丫鬟们送进来的点心,她吃了几块充了充饥。
又看到旁边酒壶里的酒,她忽而想起那日在宫里喝过的果子酒,甜美爽口,就像现代的果汁。
看着桌上的四只酒壶,她有些好奇的取过一壶倒了半杯,一饮而尽,只觉喉咙里似是有一道火蹿了出来,一直烧去五脏六腑,烧到脸上:“啊,辣死了,这什么酒?难喝死了!”
吃一口酥软的糕点,再从另外的酒壶里倒了半杯,这回学乖了,她只轻轻抿了一小口:“奇怪,这是酒吗?”它喝起来竟然是甜的,既然好喝,索性就多喝一点,这一次她连喝了两杯。
剩下两壶,苏欣婉直接掀了盖子,就着灯光往酒壶里瞄,可是什么也看不清楚,再用鼻子嗅一嗅味道,也分辨不出。 好吧,只能用笨法子了。
她又各倒了两个半杯,每个都尝了尝。
终于被她喝到了果子酒。
于是乎,一发而不可收,她左一杯右一杯的喝了起来:“这果子酒可真是好喝,到底是什么做的呢?”
苏欣婉的眼前开始变得模模糊糊一片,她歪歪扭扭地走回床边,满足的打了个饱嗝,一头倒在了床上。
在管家的劝说下,慕容青逸那些来参加婚宴的兄弟们,终于被送走了。
而慕容青逸和锦蝉也被家丁们扶回各自的新房。
慕容青逸歪歪扭扭地推开新房的门,反身将那门又关了插好,他望望床的方向,奇怪着,怎么竟不见新娘。
他走近床边一看,不禁笑了起来。
原来苏欣婉已经自行揭了盖头,躺在了床上,小脸儿红扑扑地煞是可爱。
慕容青逸忍不住凑过去亲上她的樱唇。
“大胆,登徒子,谁准许你亲老娘的?”苏欣婉双手一把捧住他的脸,慕容青逸用力从魔掌中挣脱出自己的俊脸。
“小苏苏,你也喝酒了?”
苏欣婉手指着他的脸奇怪道:“你,你是谁啊,我怎么不认识你啊?”
“怎么,连你的相公都不认识了?”慕容青逸一把搂了她在怀里。
“谁让你抱我了?”苏欣婉用力挣脱,可惜尽力不够,两人一同摔倒在床上。
她微醺着醉眼,趴在慕容青逸的胸膛,伸手指着他的脸道:“你不可以碰我,只有我相公才可以,知道吗?”
“我就是你相公啊,你不知道吗?”慕容青逸抬头看了看她,最后终于无力地倒回原位。
“真的?哈哈,你真的是我相公?”苏欣婉傻笑着:“我娘说了,如果相公回来,是要给他宽衣的,呵呵!”
说完,小手便慢慢伸向慕容青逸的衣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