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少游端了酒壶,给焦卿卿斟满了一杯:“喝吧,就算是我给你赔罪的。”
焦卿卿瞥他一眼,也不拿酒杯,只来回磨搓着刚刚在街上买来的那盏鲤鱼戏莲的花灯:“现在知道得罪本郡主的下场了吧,看你下次还敢不敢。”
“不敢了,不敢了,你现在喝了这杯酒,以后要我替你做什么事都成,好不好?”易少游边劝着酒,边暗叹着自己的命苦。
本来是要去参加慕容青逸的婚礼,结果却被长公主那位老祖宗硬性指派来缠住焦卿卿。
此时她的话都好似还游荡在耳边:“小游子,今晚上你不管用尽什么办法,都给我把卿卿那丫头缠住,倘若有半点失误,让她坏了逸儿的婚礼,我就拿你是问。”
于是乎,他腆着脸,央求哀告,总算是以赔礼道歉的名义将这位小祖宗骗出了齐王府。
陪着她来回逛了六遍大街,最后只买了盏花灯。终于在郡主大人宽宏大量的情况下,二人坐在了易少游一早订好的酒店包间内。
焦卿卿喝下半杯酒,辣地直咋舌。
易少游忙取了筷子给她夹菜:“来来,吃口菜,吃口菜!”
“你这家伙,你说你是不是自取其辱?”焦卿卿自己倒满,一饮而尽:“谁让你好好的不欺负别人,偏偏来欺负我了,哼!” 说完又倒了一杯。
“哎,这酒可不是这么个喝法。”易少游抢过她手里的酒壶压在手下。
焦卿卿忽而涕泪纵横:“你别把我当傻子,我知道你早不赔罪,晚不赔罪,一定有问题,说,是不是表哥让你这么做的?他不就是怕我去毁了他的婚礼嘛!”
“哎,你别哭哇!”易少游向来最不会对付这种状况,他无措的在身上摸了半天,好像也没带什么可以擦泪的东西。
焦卿卿却伸手抖出自己的帕子,轻拭了拭泪:“好,既然今天出来了,咱们就不醉不归!”
说完将面前的酒又一饮而尽。
“哎,怎么一直都是我在喝,你怎么不喝?不行,罚酒三杯。”焦卿卿站起身来,将易少游面前的酒杯倒满:“喝!”
犹豫地看看这酒,又想想长公主交代的话,易少游一狠心一跺脚,便将那酒喝了进去。
“嗯,好样儿的,还有两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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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王府内,酒过三循菜过五味,许多来道贺的亲朋已经散席回家,唯独有一桌的客人就是不走。
慕容青逸和锦蝉已经被灌得酒气冲天,说话都已经口齿不清了。
“来,九弟,三哥和四哥敬的酒你都喝了,我这杯,你是不是也得干了?”五王爷慕容青修举起酒杯,先干为敬。
锦蝉站在慕容青逸的身旁,自己倒了一杯:“五爷,我们爷他,确实喝多了,今晚还要洞房花烛呢,不能再喝,这杯就由锦蝉代喝了,如何?”
“哎,我这是敬九弟的酒,你要喝?”慕容青修伸出两根手指:“得喝三杯!”
顿时逗得大家一阵哄堂大笑。
六王爷慕容青熙哈哈大笑,他拍着大腿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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