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你到底是何人?竟要加害于我?”
那丫环默不作声,只是一味的攻击凰弈觉,凭着一丝技巧将凰弈觉引开,在凰弈觉猝不及防的时候居然攻击素素。凰弈觉阻挡不及,素素的手臂被那丫环手头的短刀轻轻隔开一道细长的口子,凰弈觉一怒之下赤手靠近那丫环,那丫环为之震惊,他连命都不要了,凰弈觉在那丫环分神时脚一钩,接着一掌砍向那丫环持刀的手臂,只听见那丫环一声惨叫。
凰弈觉真的生气了,只怪那丫环心生歹念伤及了素素,转眼间凰弈觉手上多出一把长剑,三两下刺向那丫环的手臂,再往那丫环的脸上补上几剑,与此同时,那丫环眉眼间闪过一丝恐惧,惊愕于自己正在被划开的面容,随手扔出一颗白珠子,屋里顿时浓烟滚滚。
凰弈觉掩住口鼻时回到素素身边,给素素把把嘴捂上,两个人奔出房间,脑海里一直浮现那丫环被划开了一点的面容,似乎很熟悉,而剑划伤她的脸是居然没流血。
待到浓烟渐渐消散时,走廊那端的一群人才闻讯赶来,一个个的面色紧张。
“怎么回事儿?”七郎打起十二分精神,一双犀利的眼睛审视着四周的情况。
“有人要害你?”锒月问。
凰弈觉这才小心翼翼的碰触素素手臂上的伤口,幸好流血不多,素素也不觉得多么痛,在经历了刚才的惊险场面后几乎都快忘记了。
“素素,还痛吗?”凰弈觉捧着伤口红肿的手臂,十分疑惑,为何伤口变化的如此之快。凰弈觉搂着素素回到房间,身后的几人也缓缓进屋。
“是个送饭来的丫头,竟出手取我性命。”
“没有叫人送饭来。”凰如雪嘀咕着,在刚才所有人退出房间后,锒月便锁了门,说两个小时后在开门,里面的人肯定亲热完了。
凰弈觉这才回想起,刚才并没有听见有人开锁的声音,看来是那丫环强行打开过的,自己却一时大意,什么都忘记了。
“快去叫大夫!”锒月身边的水梨立刻跑出去,还没跑多远便被七郎叫住。
“怎么了?”凰弈觉等人都很不明白。
却见七郎三两步上前查看素素的伤口,犀利的目光深不见底,最后惶恐的说了句:“去叫木护法过来!要快!”水梨便狂奔出去,一刻也不敢停留。
“怎么了?”凰弈觉现在最心急了,素素不可以有事儿!
“她中毒了。”
“中毒?”所有人都不敢相信,素素一点变化都没有。
“什么毒?”凰弈觉问。
“我也不知道,却看出来她可能是中毒了,你看伤口似乎并无异样,可是伤口变化的太快,快到不像是被普通刀剑所伤后的情况,所以只有等木护法来了之后才知道。”七郎解释道,凰弈觉才醒悟,自己刚才也觉得伤口有点怪。
这时,锒月沉着脸问:“那刺客是何面目?能才出来是哪路人?”
凰弈觉摇摇头,倒是发觉了那丫环的异样,这时却被素素的动作打扰,素素正吃力的从怀里掏出什么东西。
“找什么?”凰弈觉问。
“衣服里放着的小瓶子,里面有沐姐姐曾经给的救命药丸,先给我吃一颗。”素素道来,说完时凰弈觉已经将小瓶递到鼻尖问了问,认为无差错才给素素服下,之后便抱着素素继续想那刺客一事。
“我用剑划破她的脸,剑上没有沾血迹。”
“她带着皮质的面具。”锒月插嘴道。
“我发觉她是认识我们的,在我要割开她脸的时候她明显的慌乱起来,而且最后仍的小珠子烟雾异常浓厚。”
“加上她在刀上下的毒,来头不小,你是不是已经和她打过交道了?”七郎问。
凰弈觉不自然的点点头,似乎交过手了,至于因为什么事情着实想不起来了。
正当几人毫无头绪的时候,木护法已经赶来了,不用人指示已移身素素身边,修长的手指探测着素素的脉息,很普通的平静,再观察素素的伤口,却也开始轻皱眉头。待木护法再次查看过素素手臂,之所以查看了两次,是因为木护法也无法开口说出怎么解毒,更不敢相信是否真的是那种毒。
“是怎么回事儿?”凰弈觉破显不安。
“是伏尸毒。”木护法几个字一出,七郎和水梨明显的怔住,他们曾听木护法炼制毒药时提到过伏尸毒一两次,但木护法说那种毒几乎绝迹江湖,便没放在心上,谁料消失几十年的阴狠之毒重现江湖。
“伏尸毒伤及性命?”凰弈觉试探着问。“如何解毒?”
木护法摇摇头,继续说:“相传伏尸毒为天山老者所创,那是几十年前的事情了,天山老者生平研制的阴狠毒药还有一种,西施情毒,天底下人都知道这两种毒是没有解药,天山老者死前还未研制出解药,含恨而终,而他是怎么死的也是个谜。要寻找解药,最好先探一探天山老者徒子徒孙的口气,当今天下应该只有沐芸儿了,当年,天山老者收有两个徒弟,怪人伯鱼和邪医一旬,那两个老头早死了,沐芸儿是一旬的关门女弟子,应该听过伏尸毒。”
木护法的一席话叫所有人空前震惊,一个死了的人还生出这么多事儿。
“会不会是沐芸儿下的毒?”凰如雪突然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