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护法却开口否决道:“不会,一旬会施手救人,而伯鱼则生性较冷,天山老者喜欢伯鱼多余一旬,依他的脾性是不会把自己辛苦研究的东西交给一旬的,因而沐芸儿更没有机会传承。”
“那会是谁?”凰如雪继续嘀咕着。
木护法突然转身说:“主上,这种毒每日晚上发作,毒发时如万条蚂蚁吞噬脑海,夫人会感受到强烈的痛苦,或者说是头痛欲练,主上必须压制夫人的病情,尽量减少夫人对自己的伤害。属下这就去找沐芸儿问上一问,该如何化解了这伏尸毒!”最后一句木护法说的略显悲恸。
“属下必须在十日内找出解药,就算是死也要拼一拼,十日后若无解药便再无回天之力,毒发从今晚开始。”
凰弈觉送走其他人便关上房门,在红木柜子里取出药水和干净的纱布,给素素的伤口重新包扎,每个动作轻的像羽毛刷过素素的皮肤。
素素感受着凰弈觉的沉闷气息,只觉得他很难受,突然才想起自己才回来几个时辰,而他一直受着伤。
“对不起,要不是我想把你找回来,你也不会中毒,都是我不好。”凰弈觉突然说,素素想了片刻后莞尔一笑,似乎只有此刻才会心如止水,人世间风云狂烈,也激不起自己对他的动摇了。
素素抓住凰弈觉的大手,把自己的手放进去,在指引着凰弈觉将两人的手递到他的胸口,才说:“现在我才明白,记住,把我放在这里就够了。”素素说的像是自己与死亡无关,凰弈觉忍不住久久凝视素素。
“明白什么?”
“iloveyou。”
“艾拉乌有是什么意思?”凰弈觉确信自己是没有听错的。
“不告诉你,你可以乱猜,似乎人总是在要失去的时候才明白该珍惜的是什么,这已经成了一种经久不变的规律。”素素若有所思的念着。
“这个我已经领教多次了。”凰弈觉苦笑。
素素也尴尬的笑着。“我现在才知道。”
凰弈觉缓缓起身,站在素素跟前,一把搂过素素的肩膀,紧紧抱在怀里,琥珀明眸泛着点点泪水,一直含在眼眶不敢滴出来。素素很清楚自己真的可能就此毒发而亡,刚才听得很清楚,伏尸毒天下罕见,应该是有人要伤害凰弈觉,继而转变目标伤害自己,是不是有很多人想要暗杀他呢?素素不敢想,更加慌张的抱着凰弈觉的腰身。
“对不起,对不起,连累了你,就算死也要给你找到解药,叶儿。”凰弈觉忍不住道歉,满心的愧疚,要不是自己在这时把他请回来,她肯定躲过了今晚意料之外的刺杀。
“不是说了不要说什么对不起吗?哪有那么多对对错错,忘记就好了。”素素轻声说,心里好难过,自己活不过十天了,可是突然觉得自己好爱凰弈觉,好舍不得他,好希望可以陪着他一辈子,如果一切可以重来,多么希望没有遇见过他,便不会有这么多的思念。
“我带你去见母妃。”凰弈觉突然道。
素素错愕,他的母妃不是已经死了吗?莫非还活在人世?素素迷茫的看着凰弈觉,凰弈觉笑她的迷糊,却不打算先告诉她是怎么回事。凰弈觉拉着素素的手去了书房,打开暗室的门,拿着油灯到了下面,继而点上三两只蜡烛,整个暗室顿时明亮许多。
“这里是?”
素素不敢相信自己看见的,小小的暗室四壁全是人物画,大大小小的同一个人的画作,每个动作每个神态就像是活生生的存在。素素想,这就是凰弈觉的母妃了吧,她好美,很妖冶刺眼的那种美丽。
“母妃,儿子带着你的儿媳来看你了!很久没来跟你说话,你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的叶儿吗?”凰弈觉很尊敬的对着画像上的人说着,然后很自然的摸着画上的人,轻松的讲着自己的心里话。“本来是很早就把叶儿带过来,又不想她以为是强迫着来的,怕她生气,知道现在才带过来。”
素素扯了下凰弈觉的袖子,阻止他一个人的胡扯八扯,凰弈觉转身时大意的朝着胸膛捶了过去。“是你没有告诉过我!”素素瞥见凰弈觉轻皱眉头,不自在的说:“你还真的是小伤未愈啊?”素素还真不敢相信,一直认定是他装的。
“已经好了大半,可是经不起你的肆意摧残了!”凰弈觉捏住素素的手放在怀里。“这是母妃,先帝最宠爱的梅妃,母妃是冰锒人,却进了东水国的皇宫,真是个奇遇。我查到当年的事,母妃死的蹊跷,贤王说,母妃在宫里羡煞其他妃子,包括已经圣孝太后,很多人都想加害母妃和我,后来不知为何我便凭空消失在了皇宫,母后伤心欲绝,丧命在白绫之下,父皇也忧伤过去,不久郁郁而终,皇后及二皇子顺利接过了皇位之玺。本来这偌大江山再与我无关,只是贤王说母妃死的不明不白,一定要查清这件事儿,或许就牵扯上东水国和冰锒国岌岌可危的运势。”
凰弈觉也是很久不曾思量过这些事情,乍然想起还觉得很沉重,母后的死牵扯上一个大阴谋?凰弈觉一直不敢去想,当年的事情到底是怎么样子的?
“母妃肯定很爱父皇。”素素评论着,就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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