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入屋时,长发散于身后,挽了个髻子,是钗饰皆无,连脂粉都没叫擦。
楚清帝一身明黄睡衣,面料都晃晃人眼,叫人不敢抬头,臊的脸都烧得慌。可人家不管你臊不臊,好整以暇地望着你,直叫人恨不得地上裂个缝儿,直接栽进去埋了,也不要被这人这般盯着,好不羞。待想起精奇嬷嬷那匣子里装的硕大物什,越发羞怕的厉害。
她越拘谨,楚清帝偏越促狭,起身捉了她手来,细细一吻,调戏道:“且说说,你姐姐送你入宫来作甚的?”
韩玉沁面皮一抽,声音如泣:“来、来伺候皇上的。”
楚清帝又问:“那如何伺候啊?”
火烛灯光里,那薄薄的料子哪及遮掩,少女的玲珑曼妙呼之欲出,纤腰盈盈不足一握,就是那露在外的锁骨,也叫人不禁动了心肠。这去了衣裳,肌肤更是雪白如刚剥了的菱角,细嗅之,又有幽香。
侍寝之时,连钗环衣物都去,又无脂粉,哪里来的香,自然是她身上生来便有的,虽淡淡,却叫人不忍把玩亵渎,只想揉碎在心坎里,狠狠吻下去。
这般勾着,楚清帝也这般做了。
玉沁莹莹娇唇绽出轻呼,便睁大眼睛,被这人全数叫惊诧捂在了口中。
轻捻慢舔,好似品味美味的糕点,甜软生津,勾着那小舌贝齿,从未有过的舒心惬意,身上的躁动便也始发挺起。
魅然一笑,楚清帝剥开她这一身雪衣,将那诱人娇躯全数暴露在眼前,慢慢压了上去。
玉沁心中虽怕,虽拒,却不敢躲,待得浑身上下落满了湿湿软软的吻,始知这是皇上疼惜自己,不忍她头一次承欢痛苦,挑拨着她动情呢。
可,身为宫妃,侍奉皇上乃是本职,便如这侍寝功夫,也不敢叫皇上如此为尔费心。
玉沁羞得再不敢抬头望进他眼神里,刻意垂着睫毛,自己也配合着,按着嬷嬷们的教导,在楚清帝身上用心。
挑拨逗弄由她做来,虽有些手脚不知如何放,颇滑稽了些,可楚清帝此时却笑话她不起,底下那物儿已绷得露了青筋,比那嬷嬷给玉沁瞧得还要大上好些。
吓了一晌,被楚清帝捉了她眼里的惊讶着慌,分外满意,捉了她嘴继续撩拨,那物儿也终于寻得那桃花源里而入,果真是“初极狭,才通人。复行数十步,豁然开朗”。
这各种滋味之美妙,也令楚清帝觉她暖玉温香,好个玲珑妙人儿。
楚清帝之后宫,妃嫔不多,也不少,从潜邸跟来的,死了几个,活着几个,又挑了几个,可那些女子床事上不免骄矜,自恃身份,从不肯在这男欢女爱上投注半分心力,上了榻一躺,完事儿擦抹便睡,哪如如今饕餮,身下人儿逢迎配合,哼吟不歇,也叫被诸多世家女憋屈了多年的皇上,终得了一好去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