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妈妈,”西门埔珲掏了一阵后,看向一脸笑盈盈的老鸨,堆起一副歉疚的笑,道:“那个,先前的那个姑娘将我的钱全拿走了。我是有钱人,我回家一……”
西门埔珲的话还没说完,却是见老鸨的脸色剧变,翻脸无情道:“不是说和先前的姑娘的没干系么,您这样的爷我见多了,你这是白吃啊!吃完就想溜?哼,打!给我狠狠的打!看他有没有钱!”
半夜,青一块紫一块的西门埔珲才一瘸一拐的被县老爷扶回来,而乖巧的浣玉则体贴在门口为西门埔珲准备好了梨花塌,西门埔珲看了眼那梨花塌一眼,狠狠剐了浣玉一眼,终躺了上去。
要不是有玉淑在,他绝对一定会将这个贱蹄子赶出去。
他这辈子就没这么丢人过!今儿是全丢完了。
拜眼前这个女子所赐。
她是料定了他有如此凄惨下场是吧,还为他准备了梨花塌。
他怎么会觉得她柔弱,他怎么会觉得她低调谨慎。
呸!贱人!
一时,西门埔珲和浣玉的关系却是降到了冰点。
玉淑这些日子以来,手里捏着毒药,却是一直找不到正当机会下手,如今终于找到了下毒的机会。
好姐妹和少主的关系降到了冰点,做为妹妹,应该给两位当事人说和不是么……
于是这一日,玉淑准备好了酒菜,说是月色正好,邀浣玉和西门埔珲赏月。
乌漆摸黑的天上,一轮细细的月亮很是倦蜷的挂在天上,这是赏什么月,不过好在大家都懂就好。
浣玉是不愿向西门埔珲低头的,但是总不好逆了玉淑的心意。
西门埔珲就不用说了,本就对玉淑有着莫名的情愫,所以玉淑的邀请,他定然是不会推辞的,如果没有一个多余的贱蹄子在,那么就是赏花赏月赏美人了。
“今天月色不错。”玉淑睁眼说瞎话,给西门埔珲倒了一杯酒,然后再给浣玉倒了一杯,道:“姐姐今晚很是漂亮。”
最后给自己端了一杯酒,举起道:“为了这花好月圆,美人如玉,干一杯!”
西门埔珲和浣玉互相瞪了一眼,举起了酒杯,干干的喝了下去。
接下来,玉淑便以千奇百怪、很是牵强的理由灌了浣玉和西门埔珲很多酒。
浣玉是酒量不行的,几杯下肚,就醉趴在了桌上。
西门埔珲看了很是开心,接下来就是玉淑和西门埔珲独饮。
不知道喝了多少酒后,西门埔珲终于很是昏沉,摇摇晃晃,说话也有些迟钝了。
玉淑这才颤抖的勾了小指,将里面藏着的毒药抖了一点,撒到了酒壶里,递给了西门埔珲,道:“敬我们轰轰烈烈的相遇!”
西门埔珲想到初相遇,笑了笑,在玉淑紧紧的注视下,缓缓的举起酒杯,就在喝下的一瞬,陡然看到小指的药戒突然变黑,蓦地眼神一变,翻手打下了玉淑手里即将喝下去的酒杯。
玉淑见西门埔珲陡的打下了她手里的酒杯,而他手里端着的酒竟也没有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