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头都是些什么女人,不识好歹、狼心狗肺!
就在西门埔珲和留春院的脂粉玩得正浓的时候,就听得门唰的被推开,一堆东西落在了他的头上,身上,怀里。
西门埔珲还来不及搞清状况,尔后门外就冲进来了一堆拿着狼牙棒的老板甲乙丙丁,看着西门埔珲满身竟是一些他们店里的东西,遂恶狠狠的举起狼牙棒就是一顿打。
可怜的西门埔珲前一秒还是软玉温香,柔情正浓,下一秒就是拳脚相加,狼牙狠打。
“搞什么!”西门埔珲反应过来,一掌推开了打向他的跳蚤,揉了揉打得好是红肿的脸。
“你们好大狗胆,竟敢当街抢东西!”手拿狼牙棒的老板甲抡起七八斤重的狼牙棒,指着西门埔珲和身后的浣玉,恶狠狠道:“如今你们反倒还有理,打我们,好啊,我们去见官老爷!”
西门埔珲大概听明白了怎么回事,一把抓过躲在他身后的浣玉,咆哮道:“你什么意思?”
“不是你让我选东西么……”浣玉无辜的眨了眨眼,幸灾乐祸的看着青紫不一的西门埔珲,道:“我是奴婢,哪有钱付账,自是找你结账来了。”
浣玉说的一板一眼,很是正经认真,西门埔珲咽了一口气,努力的抑制住想打女人的冲动,从怀里抽出一打银票,摔在了桌上,吼道:“拿去!”
浣玉笑盈盈的拿起数数,数完之后,竟伸出手,抓向他怀里,正色道:“不够,我再拿点。”
西门埔珲看着眼前这个今天吃了豹子胆的家伙,差点没气背过去。
本着女人是花,应该娇养的原则,他只指着门口道:“这下够了吧,滚!不要出现在我眼前!”
浣玉鞠躬,退下门口,诚挚道:“爷,我滚了。您开心!”
说完,浣玉就关上了门。
被浣玉这么一搅和,西门埔珲却是彻底没了**的雅致,怒气上来,遂直接抓了一个脂粉,扒了衣服就要发泄一下兽欲,哪知才脱完衣服,就听门外传来一阵敲打。
“做什么?”西门埔珲浑身**的撑在床上,咬牙切齿的转过头。
“爷,和您同来的姑娘,包了我们这里的头牌十个,说是您给钱。”门外老鸨的声音很是谄媚。
西门埔珲翻了个白眼,低咒了一声,恶狠狠道:“滚!我和她没有关系!谁包的,谁给钱!我没钱!”
老鸨却是精明人,一听西门埔珲说他没钱,遂立马变了脸色,推开了门,伸出手,晃了两晃,笑盈盈道:“公子,既然你和先前的姑娘没关系,那我就不说先前姑娘了,眼下您先将您包的十二个姑娘的钱给了……”
西门埔珲今儿本就是怒气冲冲来发泄的,没想如今却是心里更烦了,遂穿好了衣服,掏向怀里道:“妈妈怎的如此不会做是生意,几个钱我难道还……”
西门埔珲掏了掏,再掏了掏,反应了过来,脸色剧变,将浣玉在心里鞭笞了万遍。
臭婆娘,怎的将他的钱,全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