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情痴之深的男子,怕是世间的女子都不能抗拒其深情。
“司徒睿华,你去了哪里?”天旋地转间,浣玉忍不住酒意的一**肆虐,幽幽的闭上了眼,手抚折扇,一遍遍的呢喃,问得痴然。
她如今拥有了一切,可是却失去了他。
她如今拥有的一切,都是他给的。
没有他,就没有她浣玉在大魏今日功成名就的今日。
为什么,他是那么的傻,对她是那么的好,好得让她难以忘怀。
好得,让她为难。
浣玉一个不留神,酒瓶便从她的手里晃悠悠的脱落,颤巍巍的滑到桌边,只听“乒咚”一声,那片片如天边棉花般纯白的瓷瓶掉到了地上,却是摔得粉碎。
像极了司徒睿华此刻的心。
浣玉的一句句呢喃,飘到司徒睿华的耳畔, 却是一记记尖刀,扎得司徒睿华片片破碎,不堪入目的心,鲜血流淌得触目惊心了。
若是浣玉没有遇到西门埔珲,或许她会和司徒睿华是从此伉俪情深的一对。
西门埔珲,是大魏的守护神。
她从很小的时候,便听说了大魏有一个外貌俊逸,性格暴戾,武艺超群但是聪明绝顶,天神一般冷冽如冰霜的男子。
她怕。
可是,当她初次见过之后,才知道,世间的话,世间的事,多是谣传。
她从未见过那样俊逸阳刚的男子,那就是头顶熠熠璀璨的旭日。
他笑起来,一切都会黯然失色。
太阳般璀璨阳光的男子,只要见过他的人,皆会被吸引。
她就是。
人,怎能离开太阳。
所以,竟舞台上的惊鸿一瞥,她爱上了一个太阳般璀璨阳光的男子,一见钟情。
可是当接触之后,颜群才知道。
西门埔珲的阳光璀璨,不是那么轻易随意的,就会给另一个人。
他只会围着那个温吞得如一江秋水的女子,他的眼,他的笑,他的心,似乎只给那个女子。
也许,这世间,是存在心灵感应的。
正当颜群想到西门埔珲,心里抽痛心碎得厉害的时候,那个拒绝过她无数次,冷脸过她无数次的男子,如一道闪电,白驹过隙的神速飞身到了她的眼前。
长身直立,好似一柄出鞘的剑,冷冽的站在她眼前。
可是他的眼,却如黑曜石般,闪烁着威严的星芒,看的是那个微醺的女子。
他的手,紧紧抓抓住的,是那个微醺的女子。
他的心,只为那微醺,痴痴苦笑的女子跳动。
他抓住了浣玉那还想往口里灌酒的手,那锋利的剑眉,此刻蹙的深远绵长了,那厚实的唇畔,此刻微微抿紧,带着风送浮冰的语调,道:“玉儿,你在做什么?”
宴会之上,她待他却和周遭的王公甲没甚区别,温婉而客套,明明她就在他身旁,可是却让西门埔珲觉得,眼前的女子,自从司徒睿华跳崖的一瞬,已是天边遥不可及的锦绣,相隔十万八千里。
宴会散去后,甩开了他,不想却是独身来了此。
西门埔珲扫了扫周遭,月下那张琴,焚香是新燃。
身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