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错了吧。”成目天本来就不喜欢他今日的态度,用力的甩开手,说:“军师,本皇子敬重你,但你已经败了两次不是么?”
“是。”军师讪讪的低头,站到了一边。滴血验亲这事儿险些捧成释天上位,而成目天又被一个女人算计坏了名声,的确,这两件事算得上是惨败。
成目天也是不想坏了两个人的和气,静了一会儿说:“莲湄我自由分寸。”
“那女子怕不是绣娘。”军师是个聪明的人,若是成目天落败了,自己付出的一切都是白费,所以他停了一会儿就再次开口,说道:“二皇子怕是也停过月前大冶皇宫失火的事儿吧?”
“略有耳闻。”成目天点头,站在窗边往下眺望,街上人来人往根本就见不着莲湄的身影,莫说她,任何一个眼熟的人都没有。
“那场大火只烧了一座宫殿,而那座宫殿里也只死了一个嫔妃,虽说是死,却是建了一座衣冠冢,至于那位妃子的尸骨倒是真没人去打探,所有人都可惜在美人的香消玉殒上,我至今却都以为她没有死,而是逃了出来。”军师说完,看着成目天,凝视着他疑惑的甚至鄙夷的脸,毫不犹豫的继续说:“这个莲湄,极有可能就是当初失踪的妃子。”
“想必本皇子让你拿证据,你是拿不出来的吧。”即使心里不信,成目天却也没有反驳这些话,而是说:“一个妃子,为何要与公主交好?更何况是一名出逃的妃子。”
“她不是与李素素交好,而是与文时雨交好,她从歌姬闻名到选入后宫,一路都是文时雨铺成的康庄大道,也是因为身份被识破才不得不诈死保命。二皇子,说到这一步,你该明白我的意思了吧?”军师不再多说,若是成目天真的听进心里这个人就还有利用跟随的必要,若他一心在女色之上,谁也是帮不了他,甚至有可能被他所害。
这个道理成目天自己也明白,他犹豫了一会儿,长长的叹口气,走回去坐在桌边,说:“可惜了那样一个佳人,倒也罢了。”
军师听完,自然以为他是有了改过的心思,也就没了方才剑拔弩张的气势,哄孩子一样的说:“二皇子,倾城绝色常有,而皇位仅有一个。若为了女子弃了这大好的江山,岂不是罪过。”
“是的,多谢提醒。”成目天并不多说,他心里并不认同军师,甚至有几分懊悔。大冶的皇帝再年轻也有四十多了,莲湄一个十六七的妙龄女子,不想跟着他也是寻常。好不容易逃到端漠,却又被自己当作是青楼女子刻意轻薄,何况,若不是他登门叨扰,宋三公子又岂会被人利用找莲湄麻烦?
唉,也难怪她如此愤怒非要整治自己一次,想来也是恨透了自己。但也多亏她心软回头帮自己,要么这会儿怕是已经惹的龙颜大怒,保不住自己今时今日的地位了。
“二皇子,忠言逆耳,必定要听进心里才好。”军师目不斜视的看着已经坐在椅子上的成目天,他眼中几乎没有愤怒,而一个被利用了的男人不该是这样的神色。
“军师,本皇子请你来是为了谋划,不是训斥,我心里有数。”成目天厌恶的看他一眼,扭过脸去。一再的失败,让他对这个军师已经不抱什么信任,何况这会儿他心里莲湄是个被欺负的可怜女人,而这个军师亦是欺负她的人之一。
“是。”军师点头再不多说往门边走去,到门前,拱了拱手说:“告退。”
“不送。”成目天仍旧是一脸的嫌弃,不肯多看军师一眼。
这会儿他心里满当当的都是莲湄,从初见她的楚楚可怜,到之后的运筹帷幄。他一再细想,越发觉得自己也不过是登徒子,而莲湄对自己做的一切都是应当。更是自然而然的把奏折这事儿推到了其他人身上,在心里把莲湄摘的干干净净,甚至觉着即使莲湄果然和李素素等人有联系,也只是为了保命不露痕迹而已。
越想,就越是觉得莲湄好,越是想要得到她,无论是为了她的容貌亦或是为了她的谋划。
军师下楼到门前,左右又看了好一会儿,小二才牵来他的马车,他倒也没有责怪,安安静静的进了马车往成目天的府邸过去。一路总觉着有人跟着,越是这样他倒越是淡然,干脆大大方方的进了二皇子府邸,大大方方的到自己房里呆着,甚至干脆命人把桌椅都搬出来,坐在院子里喝茶。
“来者是客,不如共饮一杯如何?”军师突然站起来,对着房顶挥出去一个茶杯,房顶上叮当响了一声,他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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