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时都喝着补品,日日都不曾间断。
保养着自己,才是最有道理的。
“不要!”安然瞧了苗蓉萱一眼,哭得更厉害了,“大太太不说话,我就不起来了。”
安青青想要扶着安然起身,却被安然推开,两个人就哭得更厉害了。
“大太太。”老妈妈走了进来,讲明了外面的事情,那个男人已经被五花大绑的丢到了院子里,嘟囔个说不停,果然是喝醉了。
看起来,安然真的是无辜受累了。
“大太太,我知道您不再喜欢我,但是这件事情也关乎于司家的颜面呀。”安然非要闹得大太太将那个男人严惩,并且将时华也处理了才肯罢休。
都说打狗要看主人,安然不仅想要打“狗”,还要打主人。
“你这么闹来闹去的,司家就有脸面了?”苗蓉萱扬声道,声调不由得拔高,说上几个字都是气喘吁吁的,“你刚刚病着,如果失去调养,知道后果吗?”
安然从来就没有见过苗蓉萱发着脾气,一时怔忡,脸上挂着滴滴泪珠,忘记反应了。
苗蓉萱瞧着安然的样子,心中就冒着火,天天跟着这样的女人作对,真的是拉低了她的性情。
“你会不孕的。”苗蓉萱忽的冷笑着,将手里的茶碗递到小兰的手中,“你可以不信,可以继续在地上跪着,以后出门也可以像今天一样,单薄的就跑出来,但是后果,你自己去承担,没有人会真的心疼你。”
会不孕吗?安然的面色苍白,后悔得不知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
安然之前就听到风言风语,说是苗蓉萱以后都将不孕,但她问向司定容时,司定容从来就没有回答过她,她就以为是误传。
如今想来,怕是真的了。
“继续吧!”苗蓉萱突然发现,自己在发脾气的时候,腰身不由得挺直,回过味时,后背疼得没有办法形容,只能慢慢的靠了回去。
小兰眼疾手快的扶着她,又加了一个靠垫。
“谢姐姐提醒。”安然抹着眼泪,被安青青扶了起来。
“萱儿啊,这件事儿,你觉得怎么处理才好?”大太太也不打算去见一个酒鬼,犯了安姨娘,那么多人瞧着,难道还能有假的吗?
苗蓉萱冷笑着,“那就要看大太太的想法了。”
她的想法?大太太很是不解。
安然立即打算说一说自己的想法,毕竟是她受害,她最有权利去处理那个家伙。
一大清早,正在梳洗中,衣衫不整着,就有一名男子跌跌撞撞的冲了进来,拦着他的丫头们都受了伤,若不是安青青以身相护,没准她已经……想到这里时,安然便不由得打了个颤,心中的怨恨更深。
“如果想要谈个公平,就去瞧瞧是谁院子里的人,到老太爷的面前说个理去。”苗蓉萱冷笑着。
估计着,旁人一想到会惊动老太爷,就变成满心的不情愿,想要替安然讨说法的心,就淡了一大半了。
“如果想要闹大,为自己出口恶气,就不必问是谁院子里的人,直接丢到衙门去。”苗蓉萱不住的咳着,从小兰的手中又装着清水的杯子,一副娇弱病态。
安然这才仔细的打量着苗蓉萱的病容,面色苍白,脸颊处有两朵可疑的红云,唇色发青,但被汤水润得好。
苗蓉萱瘦得要脱了形了,这样的女人,凭什么还会被司定容顾虑着?
“再者,就不要声张,弄清楚她是谁的人,将他关到柴房去,等他酒醉了,再好好的惩罚。”苗蓉萱转头看向大太太,“一切就看大太太的意思。”
等一下,这是什么意思?安然的面色更是青了几分,怎么最后一种,大有“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感觉?她可是受了欺负的?
不等安然反驳,大太太就拿定了主意。
“也好,将他关在柴房,让他在那里冻着,不能冻死了,等容儿回来,让他再想个主意。”大太太这就算是为安然作主了。
安然猛的回过头来,死死的瞪着苗蓉萱,却见苗蓉萱笑得风淡云轻,气得牙齿痒痒的。
难道,最后要她吃哑巴亏?
“的确应该交给他来处理。”苗蓉萱都懒得称呼司定容,“对不对?妹妹?”
安然硬着头皮,点了点头,只觉得双腿发麻,再叫上一路顶雪前来,真的冷静下来时,只觉周身寒冷,呼吸不畅。
“啊!”苗蓉萱在安然因不适而示弱时,突的轻呼了一声,抚着自己的额头,软软的倒在了塌上。
瞧着,苗蓉萱又抢了安然的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