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只有他们两个人了!
司定容站起了身,瞧着女大夫越走越远的身影,踱步于苗蓉萱的身后,轻轻的握住她受伤的手腕。
“是昨天……”司定容想到那一地的茶壶破片,便忧伤的叹了口气,他与苗蓉萱之间总是矛盾重重,如果放开了手,是不是各自都能轻松点。
为何,每次想到分道扬镳之时,他都会有万般不舍?
“我的脾气,向来不好。”司定容软着语气,劝着站在冰地上的苗蓉萱,“若是你了解了,以后就不要轻易生气,可好?”
她在生气吗?苗蓉萱的眼帘微微一耷,勾起唇角,一时无言。
她不是在生气,而是有些心寒。
在司家无望的生活下去,对她有什么好处吗?自然没有,她又不知如何说服司定容。
司定容不想娶安家的女儿为妻,自然要摆着她才行。
“你的伤口要包扎。”司定容不得不又转了话题,苗蓉萱一直没有理会着他,反而目送着女大夫。
“有点冷。”苗蓉萱缩了缩肩膀,好似才回过神般,“我们进去吧。”
司定容以为苗蓉萱已然原谅,顿时轻松了不少,便一同回了房间。
“坐吧。”苗蓉萱示意司定容坐到桌前。
桌上摆的茶壶已经换了样式,大有往昔一去不复返的苦涩。
司定容瞧着苗蓉萱在柜子里面翻翻找找的身影,心中不解,“你的伤要重新包扎,我帮你。”
他已经放低了身段,软下了语气,苗蓉萱依然没有理会着他。
他的脾气是真的不好,所有的忍耐都放到了生意上,在苗蓉萱的面前从来不掩饰自己的性子,这是不是代表,苗蓉萱在他的心中,果然是与众不同的?
苗蓉萱好不容易翻出了一个小锦盒,那是司定容送给她的礼物。
她小心的捧着它,走到司定容的面前,摆到了桌上。
司定容紧紧的盯着苗蓉萱的一举一动,心中隐约不详。
“先包扎伤口,否则容易坏事。”司定容起了身,不想再与苗蓉萱对视着。
他们的心结是一层又一层,环环扣在一起,想要快刀斩乱麻,又舍不得似的,只能勉强着支撑彼此的关系。
他有预感,苗蓉萱是要打破维护的关系。
“这是你送给我的礼物。”苗蓉萱轻笑着,慢慢的打开了锦盒,一对红玉坠子摆在其中,“其实,第一个礼物,那镶金的玉镯子,不过,现在带在安然的手中。”
“如果你喜欢镶金镯子,我可以送你一个。”司定容忙着就赶了一句,瞧着苗蓉萱一副绝然的表情,心里就难受得紧。
换作平时,他不应该直接就将苗蓉萱丢到床上去吗?
“比起那个镯子,我更喜欢这对耳坠子。”苗蓉萱莞尔一笑,“一瞧着就是价值连城,怎么看着,都让人的心里欢喜,就好像,我也像是坠子一样,很重要。”
司定容伸手就握住苗蓉萱受伤的手腕,“不要再胡思乱想,先包扎,之后去休息。”
“我只想告诉你,我放弃了。”苗蓉萱猛的甩开了司定容的手,任由着手腕的伤口被绽裂,“我曾对你还有一线希望,但是一有事你最先怀疑的就是我,有麻烦被推出去的还是我,凭什么?”
就凭她对司定容有了隐约的情愫吗?
“都说女人傻,成了亲以后,纵然不爱,也会慢慢的用了心。”苗蓉萱冷笑着,“我曾对那样的女人分外不屑,因为我有自己的心上人,现在才发觉自己傻,傻得可怕。”
她望向司定容的目光悲伤又决然,“对你用是一点点心思,我都觉得太难过了。”
“少夫人。”小兰一进门就瞧见苗蓉萱的手腕正流着血,顿时就变了脸色,也不知他们夫妻之间又有了什么矛盾,赶着就想要替苗蓉萱包着伤口。
苗蓉萱一甩手,就推开了小兰,喝着,“出去,关门,”
小兰稍稍一愣,错愕的瞧着苗蓉萱,少夫人从来就没有对她这么凶过。
“你出去。”司定容强忍着心中的痛,强作镇定的对小兰道,“我倒是要看看,她要怎么做。”
小兰是一步三回头,生怕他们再闹起来,少夫人会伤上加伤的。
苗蓉萱直直的盯着司定容的眼,波澜不惊,一张没有表情的脸像是带上了面具,毫无生气。
“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司定容将锦盒盖子重新盖好,“一次说完,我们坦诚相待,以后……”
苗蓉萱转身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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