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李相国他们很紧张地等着自己的答案,皇后叹口气道:“万幸,昨儿临川王妃进宫,与本宫聊天聊得晚了,便在我昭阳宫住下。临川王大约是思念王妃,大半夜起身去练剑,居然躲过一劫,饶是如此,也受了些伤。所以今儿不能来了。”
信王皱起眉头,望着皇后,似有些不信,却未开口。李相国关心临川王,问道:“临川王武功高强,都受了伤,可见刺杀之人甚强,不知是何来头,又是何故要刺杀?”
“本宫今早派人送王妃回王府,才知道一些,具体的情形,本宫还不清楚。只知道行刺之人不止一个,竟是有数人配合,大约是上回在镇南王妃的寿宴上一击未中,吸取了教训。现在逃了一个武功最高强的,生擒了一个弱些的,其余的也就直接一剑刺死了。这刀剑无情,大约也考虑不了那么多。”
“命大,不错。”季大人如今是难得开一次金口,也只说了四个字,听不出情绪,像是赞叹,又像是泛酸,一时叫人难以把握。
“生擒了一个就好,可以从他身上着手去审,说不定这一审就审出来大案子来。”王大人道。
“王大人。本宫知道,在册立谁为太子一事上,您与临川王意见统一。可是,另外三位就未必,。您说,这节骨眼上,突然临川王屡屡遇刺,是不是很可疑?”
一番话将在场的三位反对派吓得不轻。李相国最着急,赶紧解释:“老臣只是遵守祖规,并无半点私心。”
季大人一脸鄙夷:“谁这么蠢,在这节骨眼上去动手,明眼人岂不一看就能看出来。”
只有景尚书态度最得体:“临川王平叛,原本就树敌甚多,定要严加防范,再不能出这样的事情啊。”
得,连整改措施都给想好了。
王府中,玲珑欲哭无泪。她在肖璃昏迷期间费尽心思整修出来的忘忧小院,居然乱成这样。她不知道有几个人出来袭击,她只知道打斗显然十分激烈,忘忧小院的窗子被袭击者穿破不说,门也被踢掉一扇,屋顶上破碎掉落的瓦片就不提了,连院子里那几竿竹子都遭了殃,本来竹叶就不茂盛,这次更是刀光剑影中削掉好些枝叶,瞧上去光秃秃的,风华不在,被风一吹无助地摇摆,像是马上要变成翠竹精一样。
欲哭没用,哭更没用。玲珑当机立断,决定搬到莫愁小院去住。屋子大真是好,想住哪间住哪间。
这头正指挥仆从们搬东西,泰平来报,说周夫人前来拜访。
玲珑愣了:“哪个周夫人?”
“说是司法卿侍中周其言家的夫人,特来拜谢王妃。”
玲珑这才想起来,这位正是在寿宴上见过的那位中年妇人。玲珑第二天便拜托了储若离,后来事一多,竟然就忘记了,想来应该去过了吧。赶紧让泰平请了进来,在向安殿接见。
周夫人的样子与前段时间在镇南王府的夜色中所见,真是判若两人。那时候愁眉苦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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