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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乐声停了下来,舞池里跳舞的人们也停了下来。
“Everyone_getout!”
(开启自动翻译功能……)
“出去出去,都出去,这里今天被包场了。”
酒吧里的人都不满地嘟囔着散了去,懒儿和Jason一起站在舞池中央,朝着向她走来的Sarlo低声咒骂。
“sh_it!有钱了不起啊,最讨厌这种做派了,有钱干嘛不把整个酒吧都买了?!”
“这话你对着我吼有什么用。”
“看你不顺眼,吼的就是你。”
“嗯哼。”Sarlo眼向旁边歪了歪,清了清嗓子不说话。
“干什么,你嗓子不舒服?”
围着的黑西服男人突然从中间让开了一条道,一个颀长的身影从外面一步一步走来,狭长而满是精光的眸子死死盯在懒儿的身上。
一股寒风吹来,懒儿哆嗦了一下侧过头去看,一看到走来的那个男人,咽了咽口水转身就跑,一旁的Sarlo眼疾手快拉住了懒儿。懒儿急地直跺脚,抓起Sarlo的手臂毫不留情地隔着衣服一口咬下去。Sarlo的嘴角抽了抽,收回不痛不痒的手臂,将懒儿往前一推,乔尤一伸手便接住了向他扑来的懒儿。
“夫人,你想上哪去。”
懒儿在乔尤的怀里转了一个圈怒指向Sarlo:“Sarlo你!”
“Sarlo,这里就交给你了。”
乔尤扔下一句话,揽住懒儿的肩头转身就走,让留在原地的Sarlo老泪一大把。
又把烂摊子扔给他,这两个人,他真恨不得他们一个都不要回巴黎来。
领头模样的黑西服上前来请示Sarlo接下来该怎么办,Sarlo环视了酒吧一圈,摆了摆手。
“撤了,该干吗干吗去。”
“是。”
黑西服和Sarlo也相继离去,Jason颤抖着双腿,软到在沙发里。
酒吧门外,乔尤将懒儿紧紧箍在怀中,附身凑到懒儿的耳边。温热的气息喷薄在懒儿的后颈里,让懒儿的耳根都是一红。
“那个Jason,长得也不怎么样,怎么就入了夫人的眼了。”
“你这人怎么这么肤浅,重要的是他调的酒学园区无人能及!”
“噢,他用那只手碰你了?”
“我想一想……好像两只……”
“哪只碰,砍哪只。”
简单的六个字,浅淡而轻沉,不带半分调笑。懒儿的背脊一僵,伸手抓在乔尤腰间。
这就怕了?区区一个Jason,他还不放在眼里。
乔尤勾起半边的唇角,抬手轻轻拍了拍懒儿的脑袋。
“那你说说,他都碰哪里了?”
这个故事,就说来话长了。这个死油头,一定不会想听的。
懒儿黝黑的眼珠在框里一转,垂下头调皮一笑,飞快地侧身攀上了乔尤的脖颈,主动送上自己的香唇。
(番外乔尤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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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曰:三十三层天,离恨天最高。四百四种病,相思病最深。
有些遇见,恍若天成;于子相思,妙不可言。
从现在起,许我的奋斗,以你的陪伴。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