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失态,夜凉迢咳嗽两声乖乖道歉,“是我太入迷了,只是你太吸引人,忍不住嘛。”
“平日里也没少看,”沐温安斜斜瞥了一眼,“先说正事吧。”
这副样子就说明只是有些介意,其实并不生气,也就意味着自己没有太过分,夜凉迢索性拖着椅子坐在了沐温安的面前。
底线就是用来踩低的嘛,两个人磨合的过程就是这样呀,一个无理取闹,一个无奈的笑。
虽然沐温安觉得两个人之间的相处,他已经处于弱势了,不过他不太在意。
要知道沐温安其实是一个喜欢掌控全局的人,还是由对方来把握那个度最好,他就负责配合就行。
想要得到一个人,最重要的一件事情就是放下所谓的脸面嘛,脸这种东西丢着丢着就习惯了。
反正重生而来,不会有人知道他是冷血帝王,这少年的身躯看不出沧桑的灵魂,从一开始夜凉迢就彻底放飞自我了。
其实这样也好,所有的孤独都是自找的,一番深情让一个什么都没经历过的人承受不公平。
所以说蝶千萱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还是看做了一番好事的,深情压抑杂交尘封的记忆力,完全没有给沐温安造成压力,夜凉迢自己哦也很自然,这样的感情才能水到渠成。
收回自己的嬉笑脸,夜凉迢开始正经说正事,“这钥匙到是让人看不明白,与其我们瞎琢磨,不如直接让给他,你觉得怎么样?”
有些东西在自己手里放着无用,倒不如直接给那个知道内情的,他们从其它角度插手。
“你的意思是,让我主动把线索给他,让他自己去摸索,我们看热闹,找好时机一击?”
人少不能硬拼,杨文瑾的耐心肯定有限,与其到时候对方孤注一掷,倒不如让他享受一下成功的喜悦。
人只有在得意忘形的时候最容易露出破绽。
纠反正两人时一头雾水,还不如让杨文瑾当个引路人,这不失为一个好主意。
“我就是这个意思,”夜凉迢眼珠子滴溜溜的转,明显满肚子坏水,“他不是知道钥匙都在谁手里吗?那就放一个最合理的人到他面前,把这小东西给他。既然他没有主动露面,那我们就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好了。你在南边势力强大时众所周知的事情,所以你做个旁观者不突兀。”
沐温安显然是心动的,只是他轻轻皱了皱眉,“夜凉玉知道我和你站在一边了,杨文瑾那边不会知道消息吗?袖手旁观哪里是那么简单的。”
只要把夜凉迢牵扯进来,杨文瑾绝对会有警惕心,弄不好就弄巧成拙了。
倒不是沐温安胆子小,实在是他们之间的交集不少了,如果只是西南遇见了,杨文瑾只是心存疑影,可是夜凉玉是知道的,他们从秦淮河畔就有交集了。从那个时间点算,老狐狸断然不会相信他们毫无关系!
夜凉迢眨眨眼,自信满满,“大皇兄一个字都不会透露的,因为他要面子,只能活受罪。”
秦淮河畔看中的美人呗自己的兄弟抢走了,这些夜凉玉怎么可能大肆宣扬?这一次沐温安直接给他喂了药,不能人道的事情他更是不会说出口。
夜凉迢知道,自家那大皇兄为了自己的岩颜面,秦淮河畔争美人的事情会藏在心里,半个字都不吐露。至于刚发生的事情,反正没有看见的人,他大可以说自己和沐先生进行了友好的交流,约定合作愉快。
要脸皮的大皇子还有一个优点,那就是只要出事责任都要往其他人身上算!
就算他们说的话夜凉玉没有放在心上,他也会记得是杨文瑾让他来见沐温安,所以他才被下了药。内心越生气,对杨文瑾的恨意就越强。如果稍微说两句假话能让他保留面子的同时给杨文瑾下个绊子,想必他会很乐意的。
“这么有信心,应该也想好了这个凌家的人时谁了吧?”
送上线索不难,如何合理的送上线索就有些难度了。凌家的人不可能主动往一个无交集的人手里送线索吧?人都是贪婪的,谁不想独占财宝呢?
杨家想要据为己有,那同样作为知情者的凌家后人也有这样的心思吧?
沐温安眨眨眼,看向了沐温安,盯着不说话。
沐温安失笑,“别看我,我肯定不行。”
先不说会彻底暴露身份,关键凌家的物件到了他手里就不合理!
“我没有说要你亲自上,只是想要和你借用一个人罢了。”
“这个可以,说吧,那两兄弟里哪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