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边的风一直凉飕飕的一意孤行顺着缝隙不住地往里溜,却怎么也熄灭不了屋子里的欲.火。而那个专偷女人容颜的“偷香鬼”还在吗?还有那赫然恶毒的眼神是不是糅杂了炼狱的冥火?冷不防它还会伸展双臂夹带着凌厉的阴风抓攫过来?
显然,这一切的一切似乎都已经不太重要了,人间正在上演媾合。四处复古般的早就变作了角斗场,原始的欲.望在赤.裸地搏斗,仿佛置身一望无垠的荒漠对贪婪已久的甘露的拼夺。
明知道这样不行,将会后患无穷的冷然似乎完全丧失了心志,动作一浪比一浪凌乱粗野。他甚至把身下的尤物当作了“偷香鬼”,猛烈地就要把这几天来所有的怨怒大汗淋漓地发泄出去……
终于完事后,趴伏下来的冷然便听到屠美丹娇滴滴的声音:“娘的……你……你好坏……弄疼我了。”
一时间气氛前所未有的极致,有欢愉,有畅快,有悠扬,有恐慌,还有一点点缠绕心头似乎永远也挥之不去的死亡的气息。
显然,这一切只有冷然能够领略。荡漾过后,他又不禁哑然,奶奶的,生米既然已经熟饭了,管它呗,要死要活听天由命吧。
可想归想,这场刺激的勇敢人游戏终究是要付出代价的,左右没有主意,疲惫不堪的冷然休息一阵后,觉出家里毕竟不是长久之地,胡乱编了个一起外出的理由,到底还是硬生生地先行把屠美丹送出门去,似乎眼不见心不烦。
但她不依不饶,粘粘乎乎纠缠着要一起走。冷然犹犹豫豫好久还是觉得不妥,毕竟两个人大摇大摆地出现在越秀雅苑的众目睽睽之下,难免招来长舌妇。
半个多小时后,在青山大道上,两个人又如同偶遇般地凑到了车上。
屠美丹先是埋怨等得太久,随后望了望垂头丧气的冷然,有些担心地说:“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没……没什么,家里有点东西要整理。”冷然回过神说,“可能……可能今天去不了车市,单位突然有急事,必须马上回,你送送我了。”说着又走了神,连屠美丹有些着恼的回应都没有听清楚。
因为习惯出门前关上所有的窗子,这种习惯让他无意中发现鱼缸里的生物竟然全部毙了命,就如海上浮尸般的凄惨。
这又是一个警告吗?他舒展开了身体,不再去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可一闭上眼睛,他又忍不住奇怪黎婷怎么还没有电话来?
忽然,他瞪大了眼睛,又瞅瞅身边人,也就迅速地掏出那张揉皱了的未完画作说:“认得么?这个女人。”
车子在匀速地行驶,撂了一下发丝,单手把着方向盘的屠美丹漫不经心地瞄上一眼,漫不经心地说:“不认得,这是谁家的姑娘?看上去挺美的,是不是又盯上人家了?”
冷然无语,便没再理会她,心里面却好一阵子的失望与失落,这种心情一直延续到新建路上。
终于,在离办公大楼五十米左右的地方,刚刚甜蜜过后的两个骚人自然少不了一方难分难舍地爱抚吻别,就差没有车震了,然后冷然下车。
他礼貌性地站着直等屠美丹缓缓把车开走,刚要转身,手机响了是黎婷打来的。她从来没有令他失望过。
下面是他们的通话记录。
“嘿……跟你说,你猜得果然没错,乔土根的指纹经过比对与现场留下来的一模...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