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悲伤过后也是一道**的决口。
在这刹那间,女人其至可以完完全全地把平日里的羞涩与顾忌通通给抛去。很直接地一点不含糊,屠美丹一下就拉开了男人牛仔裤上的拉链,想也不想顺势把手捉了进去。
她反客为主放肆地一番露骨地抚弄,然后娴熟圆润的红唇自是少不了饥渴地低吟:“……冷哥……哥…吻……吻我……”
她这上下两处要命的诱惑形成合围之势,当真是任何男人都无法抗拒。
一番热烈的唇舌激战过后,已经裸露上身的冷然自然驾轻就熟,三两下几乎是完美的连贯动作,分分钟地也就把她那全身的炽热毫无保留地暴露出来。
呵——真是一具美轮美奂、曼妙无比的身躯,纵使见多识广的冷然也不由地要叹息,要深深地倒抽一口气,以为在梦里。
只是好景不长,偏偏就在这时,冷然的后脑勺像是突然被某种东西给吸附住了,由远及近,模糊渐清……哦,奶奶的,又是那双见了鬼的惨戚戚的黑眼珠……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凭空窜了出来,一时间如潮般的四面八方齐齐涌来。
再也控制不住了,拼死抵御后方的冷然终于“啊”了一声,瞬间也就震醒,全身战栗地烫手似的便把手中的尤物再次给抛掉。然后他才面无血色地瘫软下来,上下起伏着胸膛。
他的这一番莫明其妙异样的举动,在光溜溜的屠美丹的眼里自然显得怪异。但她显然也学会了保护自己,欲念来得急,消失得也飞快,甚至眨眼间就能降到冰点,所以说出来的话绝对可以用冷冰冰的字眼来形容:“你……你浑蛋!”
但这毕竟是秋天了,懒洋洋的日照稀薄如纱,偶尔还有丝丝凉风尽往敞开的窗边上溜,泛滥的情.欲可以即时速冻,可肉身都他妈的是娘养的。
于是女人理所当然会扯过一边被拨落的吊带短裙,随手也就若隐若现地挡一挡。实话说,她的光滑的身子真的很棒,如果要有旁人的话,肯定也不会疑心她这是为了遮羞。
可她自己对自己到底自信吗?左右也分辨不清了。反正不管怎么样,她这时的一切外表动作远要比两年前被抛弃后来得从容、老道,显得漫不经心。
但实实在在呢?糟糕的内心,此起彼落之间,又瞅到一旁的男人至始至终保留了原来的姿势,根本也没有要去留意她一眼,她终于气不打一处来,猛地跳了起来,抓起他的臂膀狠狠地咬将下去。
这一口混杂了口红与丝血的齿印,可真够冷然受得了。毫不准备地,他再次“啊”了一声惊叫,顺势把她实实地给逮住。可女人气在当头,自会生出无限的大力挣扎,不肯轻易就范。
就这样来来回回几下捣腾,冷然终于还是把屠美丹搂按在了沙发上,使她不得动弹。
一口鲜红的齿印——擦,终究是擦不掉的了,他恼丧地这样想着,一边显然还怕身下的尤物再来一口,那真是要命了!所以他只好气喘吁吁地解释:“美……美胴,你……你疯了,不要这样,刚才……唉……你记不记得了?老早就有跟你提过的,这房子……真他妈的……有脏东西……”
“脏?娘的,我是脏,脏,你……你把我放开!”
“不是不是……我是说脏东西……不对不对……我是说有鬼……这里……还在……”冷然口无伦次,惶恐中也把气力减了些许以使下头的她好过些,然后才接着说,“是真的,美胴,奶奶的,我这幻觉……见鬼了,一次比一次清楚……可能,它现在就悬在我头上,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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