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跑得飞快,准备过去逮住地上那家伙,瞧瞧是哪个孙子偷袭。
倒在地上的家伙,挣扎了一下,小腿被铜钱打中,没爬起来。
见他在腰间掏摸了一下,拿出一个竹哨,放在嘴边用力吹响,尖锐的哨声,在林间回荡。
“不好,他在召唤同伴。”白鸢声音有些紧张。
对面密林中,传来杂乱脚步声,一群手持弯刀的黑苗,神色不善,向我们围过来。
“妹的,就差一点。”我恨恨盯着地上那孙子,对方就在前方五米远的地方,可是那群黑苗离得更近。
见到前方那群黑苗中,有部分人嘴唇翻动,估计在召唤蛊虫,我撒出一把黄色符纸,转身就跑。
后面传来叽哩哇啦的土语,声音有些惊呼,估计有部分黑苗,被自燃的符纸烧到了。
“快跑!”我没空回头查看战果,招呼了几名同伴一声,一阵风般向前跑着。
那群黑苗人数太多,我身上带的符纸鹤数量有限,“千鹤迷踪”这门法术还得留着应急。
王胖子像一只肥硕的鸭子,别看这货长的蠢笨,跑路本事向来不差,一溜烟已经超过了我。
“那群黑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赖先生气喘吁吁跑着。
“是有些奇怪,这里离青苗寨更近一点。”白鸢跑动中念着咒语,手臂一挥,几只小虫向后面飞去。
没过多久,身后传来几声惨叫,紧追在后面的脚步声,放慢了一些。
“嗖!”一只竹箭擦肩而过,幽蓝的箭尖,吓得我一身冷汗。
“前面不远,是青苗寨的地盘,我们过去避避。”白鸢语气急促的说。
身边不断有竹箭飞过,那幽蓝的尖端,明显抹了毒药,让我们狼狈不堪。
就在我忍不住,打算把留下应急的符纸鹤,全部撒出去的时候,后面的脚步声,忽然停了下来。
我不明就里,也听不懂身后的土语,脚步没停,继续向前跑着。
“这片属于青苗寨的地盘,那群黑苗有顾忌。”白鸢在一旁解释。
又跑了一段路,见身后那群黑苗,没有追过来,我们找了个空地歇息。
“我勒个去,差点累死胖爷了,那群狗屁黑苗,咋和非洲食人部落一样野蛮。”王胖子上气不接下气,坐在一块石头上抱怨。
“暂时安全了,附近几个寨子,就数青苗寨实力最强。”白鸢抹了下额头细汗。
我斜靠在一棵树上,全身大汗淋漓,衣服紧贴着后背,感觉这次苗疆之行,处处危机。
摆脱后面追兵,白鸢拿出一个药丸,递给王胖子,说驱除蛊毒需要一种特殊植物,让他先服药丸压制下。
我想起自己也被咬了一口,不过不能确定是否是惑心蛊,张了张嘴,又把话吞进肚子里。
休息了一下,我们继续前行,远处山林可以见到隐约木屋,应该就是青苗寨。
白鸢介绍说,青苗为人平和,只要不招惹他们,他们一般也不会理会外人。
“赖大哥,我总觉得血尸断龙,似乎在哪听说过,可又想不起来。”我走在山路上,疑惑地问。
“你们张家,是寻龙世家,应该听说过吞龙道人吧?”赖先生拿着一根树枝当拐杖。
“吞龙道人……”我喃喃自语,这名字有些熟悉,貌似在残破相经上,见过这方面记载。
“吞天地龙脉气运,增益己身,我也是想了好久,才记起这份古老职业。”赖先生说着。
“啊!”我一拍大腿,经赖先生一提醒,我忽然想起了,相经上关于吞龙道人的记载。
吞龙道人,不是某个人的称呼,而是一个非常古老的职业,据说早就断绝传承了,因为这份职业,太遭人忌讳。
相经上有一段记载,我是当做故事来看的,据说当初楼兰古国,是建在一条龙脉分支旁,所以昌盛一时。
后来之所以一夜灭国,就是因为吞龙道人的出现,那位道人以秘法截断龙脉气运,窃走了楼兰的剩余国运,失去龙脉庇护,一场突如其来的疫病,让楼兰灭国。
这事太过玄乎,我当初认为是传奇故事,没放在心上,没想到赖先生,再次提起吞龙道人。
“吞龙道人太招人忌,几乎被封建统治者,当成老鼠在打,不是早灭绝了吗?”我不解的问。
“我看过一篇古籍,上面提到血尸断龙,是吞龙道人的惯用手法。”赖先生语气带着一丝不确定,“到底怎样,还要看看这一片的风水。”
“你们讲的话题,胖爷乍听不懂。”王胖子一脸迷糊,他对风水是一窍不通。
“搞不好,绝迹千百年的吞龙传承,再次出现了。”我低头沉思,圣山那边的风水,确实十分古怪。
“越过这个山头,前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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