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两人的姿态显得有些亲密,对方礼貌地询问道:“这位是聂先生的爱人吗?”聂荣倒是非常希望安陵香是他的爱人,奈何她才拒绝了他的求婚,他只能解释道:“不是的,她是我的好朋友,一位很有才华的新晋服装设计师,我相信她很快就要在业界
崭露头角了,下一个四年,可能就是我陪她来领奖了。”
墨楒白遥遥望着那群一个人比一个笑得还假的人,只能看见他们在说话,基本听不见。
鹿鸣走了过来,倾身小声说:“墨董,司机在等了。”
墨楒白连眼神都吝于给鹿鸣一个,丢下一句“让他等”,就迈着大长腿朝安陵香的方向走了过去。
安陵香的露背礼服很漂亮,颀长的脖颈和白皙的背都露出在外,线条十分柔美,从她出现以后,墨楒白的眼神就没从她的身上移开过。
安陵香感觉到身后有一道灼热的视线,她不敢回头,生怕对上她不想见到的那个人,她在心中祈祷,墨楒白已经离场了。
现场的空调非常给力,让在场穿长袖长裤的男性感到温度适宜的同时对穿礼服的女生而言就有点太冷了。安陵香下意识地伸手抱住了胳膊,上下搓了两下,聂荣正在全神贯注地应付对方,一时没察觉到,墨楒白已经想也不想地脱下了自己的西装外套,走过去披在安陵香的身
上了。背部忽然一暖,安陵香觉得很舒适,毕竟整个背都暴露在外,可以说是冷得最厉害的地方了,她低头看了看那件大大的黑色西装外套,疑惑地回头,想看看这位绅士的雷
锋到底是谁。
墨楒白和安陵香的眼神对上的时候,他竟有一瞬间的羞窘,那羞窘之感来自于他的内心深处。因为他不声不响地就忽然唐突了一位女士,又因为他对这位女士心心念念得太久了,以至于他就算知道自己的行为很失礼,他还是忍不住想要继续唐突下去,这种内心的
真实渴望和他的教养相悖的情境,让他生出羞窘之情来。因为刚才发生的一切都太过奇怪了,明明是两个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人,再见面的时机太突然了,双方都还没调整好心情,一个想降低存在感,一个忍不住一直打量,甚
至连她最细微的需求都能发现,又不敢冒然靠近。
当真的靠近的时候,满足了心灵的呐喊,却又让自己和对方同时陷入了尴尬的境地。安陵香没想到做出给她外套这么体贴入微的行为的人竟然是墨楒白,马上就觉得那外套不是御寒之物,反倒是有些过分灼热了,于是她一脸惶急地伸手抓住了领口,想要
把外套还给他。
安陵香礼貌地微微点头说:“谢谢,不用了。”
墨楒白一脸冷漠地转身离开现场,不过是用冷漠的态度伪装他翻涌的内心,又用迅速离开的方式来逃避被她当场归还西装外套的尴尬。他走过玻璃门的时候,下意识地看了一眼门上的倒影,安陵香披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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