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急了我,我把他的左手变得比右手还厉害,连你也治不好!”
“吹牛!”
楚凌云刷地回头,看向那边的两人:“谁说的?”
两人齐齐望天:刚才那是合奏,不分你我。
端木琉璃忍住笑,从中打个圆场:“话又说回来,我倒是有些好奇无名此来到底还有什么目的。按说我治好了他的病,就算他不知感恩,也不至于恩将仇报吧?他总不是想要害我们?”
楚凌云沉默下去,片刻之后突然笑得更加奸诈:“琉璃,我记得你说过他这几次手术有一次特别关键,一招不慎就会前功尽弃?”
端木琉璃点头:“不错,就是第四次,也是最后一次,怎么了?”
楚凌云但笑不语,只是眨了眨眼睛。长久的相处已经培养出了令人叹为观止的默契,端木琉璃很快就眼睛一亮:“我明白了!”
“嗯!”楚凌云点了点头,“你说好不好?”
端木琉璃想了想:“可以试一试。”
秦铮与邢子涯再度对视一眼,齐声开口:“我们不明白!”
楚凌云转头看着他们,笑得温温柔柔:“刚才,是谁说我吹牛?”
秦铮一把拉住邢子涯转身就跑:“不明白就算了,主子们明白就行,我们告退了!”
第二天,无名按时进了手术室,进行第二次手术。有了第一次做铺垫,无论是他还是诗雨都十分坦然,一脸轻松。
做好一切准备,端木琉璃开始手术,很快便投入到了其中。不可否认,她做手术的样子的确有一种异样的美,让人根本移不开视线。不知不觉间,无名的目光又定格在了她的脸上,眸中有一丝隐隐的异色。
然而就在此时,他突然唰地伸手,一把握住了端木琉璃的手腕,而端木琉璃手中的手术刀,刀刃正对着他的脉门,这一下若是划了下去……
旁边的诗雨脸上虽然并无多少吃惊之色,目光却是一寒,不过不等她有任何动作,无名便含笑开口:“别慌,是我冒犯王妃了。”
说着他已松开了手,端木琉璃淡淡地一笑:“还不错,那我就放心了。”
无名却叹了口气,摇摇头说道:“惭愧,惭愧!请王妃恕罪,千万莫要告诉狼王,否则我会死的很难看。”
端木琉璃已经继续开始手术,只是浅浅一笑:“你也不是个会被美色迷惑的,为何一直盯着我?”
无名抿唇,满脸诚恳:“在下绝无冒犯之意,只是觉得王妃全神贯注的时候,身上有一种惊心动魄的美。”
端木琉璃看他一眼,依然笑得浅浅淡淡:“自古色字头上一把刀,当心伤筋动骨。”
无名叹了口气,继而苦笑:“是是是!请王妃千万海涵,若是狼王知道,我就是粉身碎骨。”
端木琉璃不再说话,重新专注于手术。无名也不敢再盯着她不放,不经意间一回头才发现诗雨正看着他,满脸讽刺和幸灾乐祸。他不由晃了晃脑袋,装作没看到。
手术终于结束,端木琉璃叮嘱几句之后自行离开,让无名留下歇息片刻,等麻药退去,没有异状再回房歇息。
“软玉温香抱满怀,爽了吧?”诗雨冷笑一声,“爽完赶紧走人,免得连累我被狼王拍成肉饼!”
无名抬起手,仿佛还在感受着手心残留的滑腻和柔软,美美地欣赏着:“你别乱说,只是软玉温香抓满手,哪里抱满怀了?若因此被狼王拍成肉饼,我还不得冤死?”
看着他那满脸猥琐的样子,诗雨简直恨不得把鞋底盖到他的脸上去:“你够了吧?狼王已经对你起了疑心,你再不收敛着些,将来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无名叹了口气,显得很无辜:“我明明什么都没做呀,哪里需要收敛什么?”
诗雨冷笑:“什么都没做?先是盯着人家王妃看个不停,现在直接动了手,那下一步呢,是不是真的要抱满怀,再顺便摁到床上去,然后……”
“赶紧的给我闭嘴!”无名立刻打断了她,横眉立目,“真的想变成肉饼是不是?”
诗雨哼了一声,果然听话地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沉默片刻,她换上了一副无比认真的口吻:“你跟我说实话,是不是真的对狼王妃有了不该有的想法?”
这个问题似乎触及到了无名的内心,他脸上的戏谑之色也慢慢褪去,一双原本总是温和的眸子变得无比幽深,根本一眼望不到底。
虽然并不曾得到他的回答,诗雨却明显地吃了一惊,失声追问:“什么?不会是……说!从什么时候开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