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大人,黄巾军已经离中牟城不足五里了,请大人定夺。”这时一个军士模样的校官过来跟老县令汇报道。
“嗯,知道了,通知全军做好战斗准备,听我命令行事。”老县令威严的说道。
“是,大人!”校官听令道。
随之校官退到一旁,之后开始逐级传达老县令的军事指示。
这时站在中牟城的城墙之上,已经隐隐约约能够看到远处有一条黑线正在变得越来越粗、越来越大。
看到远处的黑线变得越来越清晰,现出了一个个的头戴黄色头巾的人头。
喊声越来越大,大地仿佛也开始震动起来,中牟城的官兵们则是心渐渐悬了起来。
听说那黄巾贼军不仅人多势众,而且号称“战无不胜攻无不克”,自己这小小的中牟城也不知道能不能守得住。
大部分守城官兵其实都是抱着这样的心思,不过碍于军规和自己县令的信任,不得不拼命抵抗。
若是当战时出现不利局面的时候,甚至可能出现一触即溃的一边倒的局面。
老县令此时深知现在自己这方所面临的问题,不过却是暂时也想不出什么办法来破解。
老县令的眉毛都快拧成一个“川”字了,虽然老县令不惧那些黄巾贼人,不过眼前己方在气势方面却没办法来提高。
“可打探清楚来犯的黄巾贼军是何人所率领吗?”老县令向跑来报告情报的军士问道。
“启禀大人,这支黄巾贼军乃是黄巾所谓的‘神上使’、中原一带黄巾首领张曼成部下。
而眼前的这些乃是黄巾贼军的先头部队,由黄巾大将管亥所率领。”军士回答道。
“张曼成的部下?这只是先头部队?”老县令此时有些难以置信的问道。
“是的大人,形式对我们很是不利啊!”军士略微担心道。
“形式利不利可是你能说的?不要再次胡言乱语,我大汉壮年带甲千万,岂是那小小的黄巾所能比拟的。
若这样的话再传入老夫的耳中,必将严惩不贷!”老县令严厉的说道。
“是属下多嘴了,属下该死,属下该死.......”军士知道自己失言了,赶忙谢罪,磕头如捣蒜一般。
“眼前的这些黄巾贼军,在老夫眼中犹如土鸡瓦狗一般,实在不堪一击!”老县令傲然的说道。
“黄巾贼军哪里是大人的对手!”军士赶忙顺杆子往上爬,谄媚的说道,以求将功赎罪。
“念你初犯,不过你这些话动摇了我军军心,给我拉下去在众军前打二十大板,以儆效尤!你可服气?”老县令说道。
“属下服气!”军士暗暗松了一口气,暗道总算是捡回来一条命,打几板子总比丢了命好。
“下去自己领罚去!”老县令对着军士说道。
“是!”军士赶紧退下,乖乖领罚去了。
“大人赏罚分明,依照大人此做法,会对那些传播谣言的宵小起到震慑的作用。”陈宫这时走上前来向老县令说道。
“老夫这也是没办法的的做法。”老县令这时见没了旁人,苦笑的跟陈宫说道。
“现在最主要的是怎样能够商讨出击退这股黄巾的先头部队,不然等他们与黄巾大部会合。
那时不仅对我们的士气是一个巨大的打击,在实力上会变得更加悬殊。”陈宫提醒老县令道。
“这点老夫又何尝不知道,奈何这次所来犯之敌非同小可,来人是黄巾之中极为厉害的程远志。
这个程远志智计超群,号称‘常胜将军’,实在不可等闲视之。”老县令说道。
“最好的办法就是我们先吃掉程远志的这股先头部队,对其造成重创,这样局面就会有很大改观的。”陈宫分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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