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老县令这时威严的呵斥道。
原本刘琦还认为老人不过是一个半截将要入土的老人,此时看到老人威严的样子,才想起眼前的这个老人并不仅仅是一个老者而已,还是这中牟县的一县之长。
此时老人须发皆张,一县之长的气势表现的淋漓尽致。
“大人,外...外面......”衙役由于紧张和着急的缘故,说话也磕磕绊绊起来。
“我不是跟你们说过,有什么大事都不要慌张吗,你看看你现在是什么样子!”老人训斥道。
衙役只能唯唯诺诺的站在那里,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只能将求助的目光投向陈宫。
因为在平时陈宫虽然对他们也比较严厉,不过毕竟年纪相仿,下面的人更愿意跟陈宫接触。
而且中牟县衙之内的人们都知道,老县令对于陈宫的赏识非同一般,有时候也就陈宫的话老县令在气头上才会听得进去。
“大人,您还是听听他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吧!我看他平时也不是这么毛毛躁躁的。”陈宫向老县令替衙役求情道。
衙役感激的看了陈宫一眼,虽然陈宫只是简单的说了一句话,但对于别人的影响却是巨大的。
“就听公台的,下不为例!说吧,究竟发生了什么大事让你如此慌张?”老县令其实也有些好奇。
老县令也知道眼前的这个衙役平时遇到大事不是这个样子,不过自己毕竟身份在那里,必须有着县太爷的样子。
“启禀大人,大事不好了,黄巾贼军杀过来了!”衙役顺了一下气,赶忙说道。
“什么?黄巾贼人杀来了?不是黄巾贼人还在长社一线吗?哎呀,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早说?!”老县令一听黄巾贼军杀来了,原本平静威严的脸上顿时也闪过一丝慌张之色。
“是你不让我早说的。”衙役委屈的站在那里,当然这句话也只能自己在心里想想。
这时刘琦也发现衙役此时拿着一把军刀,看来中牟城的兵员并不是那么充足,衙役这些人看来也是得上战场的。
“黄巾贼军现在何方?”老县令问道。
“据探子回报,黄巾军离中牟县城已经不足二十里了。”衙役回答道。
“不足二十里就是不足二十里,什么‘黄巾贼军杀过来了’,把老子都吓了一大跳。”老县令被衙役所形容给吓了一跳,知道真相忍不住爆粗口了。
“是是是,大人是属下太过紧张,语无伦次了。”衙役赶紧承认错误道。
“大人,现在最重要的并不是责怪他们了,我们现在最重要的是要想一下退敌之策了。”陈宫此时插口道。
陈宫的这次插口不仅再一次给衙役解了围,而且也让老县令有了台阶可下。
这让刘琦不禁眼前一亮,陈公台不愧是陈公台,一句话就让眼前的局面破开了。
“对,对。现在最重要的是如何退敌,你先下去将府衙的所有衙役全部组织起来集合,下次在跟你算账!”老县令顺着台阶下来,对着衙役说道。
“是,大人。”衙役如蒙大赦,仓皇跑出去了,看得老县令又是一阵皱眉。
等到衙役走了之后,老县令就迫不及待的向陈宫问道:
“公台,我先派人将你和刘公子一起送出去。”
“大人,公台何曾是贪生怕死之辈!再说老大人对我恩重如山,怎么能在中牟城危难之际离开!”陈宫大义凛然的说道。
“就是啊大人,我刘琦也不是贪生怕死之辈,怎会抛下大人和这一城军民鼠窜而去!”刘琦也应和道。
说着刘琦和陈宫对视一眼,一种知己的感觉油然而生。
说实话,刘琦在听到黄巾大军来犯时并没有感到一丝一毫的惧怕或是恐惧。
反而刘琦感到很是兴奋和激动,激动终于能够见到传说中的黄巾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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