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这位太妃赫舍里就不知如何对应,玄烨冷声说:“管他是谁,先绑了再说,如此恶奴,败坏宫里名誉,死罪难免,活罪也难免,给我活活打死。”
“慢着三阿哥,奴婢认为不能这样,魏东亭你去找个人认亲戚,管这受害人叫表叔,就说那姑娘是他没过门的媳妇,去跟这吴桂芳要给说法,他不给你,你带着就去三阿哥这里告状,把他抓过来,他若怕了你就跟他要钱要5000两黄金,他出了也不行再要10000两。”赫舍里笑了笑说。
“再给呢?放了他,那成什么了,赫舍里,咱们的法办。”玄烨站起来有点发怒,赫舍里轻声一笑,那张美丽娇柔,清艳的仿若芙蓉出水的面孔带着一种近乎于深沉的诡诈,看得玄烨愣愣的。
“再要,要到他给不起,这样咱们就吞了这笔钱,您放心也许根本不用咱们动手,吴公公就自己大义灭亲了。”赫舍里一笑,曹寅到明白了,原来这赫舍里怕三阿哥得罪太妃影响日后的前程。
所以就干脆用私人恩怨去勒索,之后把这事闹大。魏东亭一笑说:“我去。”
魏东亭跳下宫墙拉住地上的男人说:“六叔,您怎么在这,我妹妹呢?”
这男人自然不认识魏东亭,但是立刻就热泪盈眶说:“冤死了,大侄子你给我做主。”
这人姓王,叫王大宝,是京里一个做小买卖的,他闺女年方16岁,长得不错,明年就要嫁给他的远房亲戚。
到宫里来为的是那一个月10亮的银子,到杂役房洗衣服,做粗活,比在家里经营一年都不少。这人读过两年书。人也精明,一见有人认亲戚,立刻就认下,且不说这人好心歹意,是不是利用自己,但总比闺女冤死没人管要好得多。
“六叔,人死就死了,活不了,这么着你拿5000两黄金,给我六叔压惊,别不懂事,我是为你好,这么着一个时辰,你给我把钱送来,要不然饶不了你。”魏东亭可不认这女的是他未婚妻,只说是老家人。
吴桂芳吓得脸色苍白颤声说:“我给您凑凑,这事您担待,您等着。”他自然直到魏东亭胡说八道,也自然知道魏东亭要打秋风,可这事情给他看见只能算自己倒霉,魏东亭站在那里,福寿山上的赫舍里笑着说:“阿哥,一会儿我打魏东亭的秋风,这羊汤差不多了。”
“瞧你这点出息,就跟个穷家出来的一样,也不怕给人笑话,我这里到有600两银子,送给你吧,反正我用不着,我每个月都有2000两的俸禄,这样我都给你,每个月差魏东亭送你家里怎么样,你别再惦记别人了,那是死罪,你好不了,他也好不了,你明白吗?”玄烨凑近赫舍里声调慢慢的。眼神中透着一种警示,眼睛如同水晶般透明。
“三阿哥,汤好了。我跟你说这怎么吃,你看着,沾着这个吃,我不客气了。”赫舍里其实不饿,不过这羊肉鲜嫩美味,所以也吃了不少。
“这作料好吃,明天宫里也吃火锅,午膳怕是要陪老佛爷,你去亲自孝敬,虽然宫里有御厨,但是春宴会考小姐们厨艺,所以有一个自助式宴会,就开在慈宁宫每日的午膳。明个早上我额娘会领你们去小厨房做糕点送给老佛爷和太妃,下午会让你们去绣一个屏风,每个人都要动针线,绣一个福字,给老佛爷添福,所以你早点回去吧,那赃款你就别惦记了,这个给你。”玄烨把钱给赫舍里,其实赃款惦记了也没事,可是民间的夫妻,男人就要给女人钱的。
“还有册封以后,你也会有每月800两的俸禄,只不过以后嫁到宫里,你就会发现最不值钱的就银子,你要喜欢珠宝,你就嫁对了。”玄烨笑着调侃。
“那我先还回去,容若你送我回去。”赫舍里一笑起身回头说:“三阿哥,你要不让就是你小肚鸡肠,或者在乎富察小姐说的话,其实越避讳人们越会说,曹寅你也跟我来,剩下的人伺候三阿哥。”
玄烨淡淡一笑说:“你们送小姐回去,赶紧的送到,回来复命。”玄烨其实也住在慈宁宫,但是没打算告诉赫舍里,这样方便观察,这些女子的本性。魏东亭满载而归,却见福寿山上只有几个侍卫和三阿哥玄烨,并未多问站在一旁。“若我们是寻常夫妻,我必然因为她幸福一生,可是我是帝王将相,她是不甘寂寞的女子,东庭你说,这日后如何计较。”玄烨苦笑,这赫舍里不是个什么都不要的女人。
“奴才看倒没什么,赫舍里您若不喜欢可以换一个,宫里的女人多得是,不过现在您得忍老佛爷喜欢她。”魏东亭也不希望一个心机深沉的女子做皇后,玄烨苦笑对他说:“我是喜欢她的,但每个人都有缺点,她好像不曾把我放在心上,从来都是落花逐流水,可她却宁愿呆在枝头上,有风摇一摇也雷打不动。”
“那您就不用担心了,格格聪明,不会逃婚的,所以您就等着就是了。”魏东亭笑笑说给三阿哥玄烨披上狐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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