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扒拉到一边,咬牙切齿的喝斥道:“臭娘们,没看着老子在守丧吗?吵个屁!哪个我也不想吃,滚,都给我滚!”
三女闻言,顿时懵了,一个个木然的看着袁尚,似是有些不知所措。
袁尚双目喷火,王霸之气犹如滔滔江水,绵绵不绝。
“怎么还不动弹?没听着我让你们滚吗,出去!老子闹得慌!”
三女闻言一起低头,又是异口同声的道:“是你娘让我来的,我不走”
说到这里,三人顿时又是一愣,道:“他娘也让你们来了?”
接着各自摸了摸脑袋,若有所思道:“我怎么不知道”
袁尚默然无语,感慨而叹。
这都什么玩意?
老娘派她们来,到底是在打得什么主意?该不是因为老爹突然离开世,精神崩溃,魔障了吧?
“你们不走?”袁尚闷闷的看着三女道。
三女很是默契的一起摇头:“要走让她们走,我不。”
袁尚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但:“不走也行,把自己带来的东西全都给我吃了,一个渣也不许剩下,谁吃不了,谁滚犊子。”
话音落时,便见三女一起低头,将手中的食物一顿往嘴里塞,犹如风卷残云,让人目不暇接,很是给力。
袁尚不由的暗自点头,这三个娘们,不但长的如花似玉,娇俏可人,各个还身怀绝技,就这饭桶劲,拿到白马义从去,绝对都是当校尉的主。
少时
“真一个渣也没剩啊?”
袁尚目瞪口呆的看着如同被群狼扫荡过的战场,不由喃喃的自言自语道。
吕玲绮一擦嘴巴,很是得意的道:“那有什么?当年在九原郡,我一个人一顿能吃一只羊!”
甄宓白了吕玲绮一眼,铃笑一声道:“吃一只羊也好拿出来现眼,我在无极时,每顿饭需吃五斗米,人所不及。”
吕玲绮眉毛一挑,道:“你是谁啊?说话居然这般口无遮拦,也不怕把肚皮吹破?”
夏侯涓打着饱嗝,亦不服输:“我在中州的时候,不算吃饭,每顿饭前能吃蜜桔七筐,还就是个半饱而已。”
甄宓哼了一声:“吹!”
吕玲绮急忙改口:“有甚奇哉,本姑娘刚才谦虚,其实我能吃十只羊!”
“我能吃二十斗米!”
“我能吃三十筐橘子!”
“我记错了,我能吃四十只羊!”
“我五十斗米!”
“我一百筐橘子!”
袁尚重重的一拍面前的食盒:“闭嘴!”
“”
良久之后,袁尚长出了口气,摇头道:“你们的好意我心领了,我知道你们关心我但你们在这里不和规矩,都回去吧,我想在这里好好的守孝。”
甄宓闻言一愣,接着忙道:“可是,是你母亲让我们来照顾你,若是就这么回去,伯母却该怪罪。”
夏侯涓赶忙附和着点头:“要不,我们不说话了,还不行吗?”
吕玲绮做的更符合实际,直接撕下一段袖子把嘴给堵上了。
就在这个当口,突听院落的门口处传来一阵幽幽的铃铛声响,伴随着一阵沉闷的脚步,在这浩瀚幽静的夜空下显得格外清晰,让人想听不着都难。
一男三女尽皆转头向着院落的门口望去,却见一个老的掉渣的光头方士,手握一柄桃木剑,牛逼哄哄的率领着自己的开山大弟子,昂首阔步的走进院来,潇洒的跟逛窑子似的,一点都没有闯入他人居宅的不安与羞愧。
左仙师为了天下苍生,领着徒弟进宅降妖来了。
虽然仅有一面之缘,但袁尚对此二人的印象却极是深刻,见两人进院,灵台不由的猛然一醒,开口道:“是你们?上次在温县的那两位高人?”
左仙师哈哈一笑,很是得意的道:“难得,难得,小友果然是聪敏过人,记性极佳,却是还能记得我们师徒,我老人家心甚慰之!”
袁尚来回看着两人,奇道:“你们两位也是我老母派来照顾我生活的?”
左仙师闻言一愣,接着好奇与葛玄对望了一眼,奇道:“不知你老母乃是何方高人?何处仙友?在哪处仙境开山立府,却与我老人家认得?”
葛玄闻言不由的冷汗直流,低声道:“师傅,你不是说他是个妖星吗?他老母如何能是仙友?应该换做妖友才对!”
左仙师闻言楞了一楞,接着面色一黑,猛然抬手给了葛玄一个毛栗子,开口就骂。
“废屁!我老人家用你教训?没看出来我这是在用犀利的言语戏谑他吗?戏谑动懂不懂!调戏的意思!笨蛋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