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起床了!”
耳畔,有徐徐的热气吹过来。
安沁揉了揉耳朵,翻了个身去,“别闹了!”
又开始有手指在揉她的头发,一根根挑起,绕在手上转了个圈,又松开,她劈手夺过长发,凶道:“安彦,快去上学,我昨晚累死了!”
嘴里,冒出其他男人的名字,可转念想想,收了怒意,南门尊在她耳边哄道:“昨晚,干嘛了?”
“弹琴啊,不弹琴,我们怎么上学呢,爸妈怎么……”她惊觉不对,一把睁开眼睛,对上了那双收了戏谑的眼眸,她神色一乱,想起了昨晚的种种,又倒回床上,“吓我一跳!”
“你,经常弹琴吗?”他去拉她的手指,急得第一次见面,他要剁掉她的手指,她那么紧张,原来在曾几何时,她靠它们吃饭呢!
她蜷缩起手指,来自本能的保护欲。
也想起,听过她几次弹琴,在凌乱的宴会,她常常出错,有种简单的敷衍了事,原来,出入那些地方,并不是他想象中的勾三搭四,也不是为了攀附高枝,是为了生存呢!
傻女人!
“弹一曲,给我听听?”他拉她起来。
安沁摇头,“你忘了上次你说的话了?”
“什么?”
他果然忘记。
“你说,我是在玷污艺术,以后再也不想听到我弹琴,是你说的!”她最后刻意强调,幼稚般的想要记住他的坏。
南门尊好笑,“我有那么坏?”种种想起,他确实有那么坏。
她果断点头,毫不遮掩对他那些坏的憎恨。
她在他面前,敢这么直接表达她的憎恨了吗?他笑得开怀,握住她的手,道:“那我以后都只对你好,好吗?”
她无声摇头。
他黯然下去的眸色燃起火焰。
“南门尊,你我心知肚明,你的好我真的无福消受!”她叹息,“我们根本就是两个世界的,我们之间人生观价值观一切的一切都不一样,完全不一样!”
“你以为你跟云越就一样了?你以为你们就是一个世界的人?”他冰冷讽刺,“忘了提醒你,他的好,你更加无福消受!”
沉默。
在柔情后,彻底爆发。
意识到什么在破裂,两人谁也没说话,安沁默默起身,默默走进浴室换衣服,发现挂在钩子上的衣服,不正是她的吗?
留下的,那套!
她默默穿了,楼道口不期而遇,面色不善不愿言语。
张嫂见了他们,高兴不已,“少爷,小姐,早饭做好了,吃了再去上班吧?”
“不了!”
两人同时答道。
南二目光一闪,察觉到了猫腻。
南门尊盯住他,“送她去医院!”
“啊?”怎么一夜,就得上医院了?少爷,您这也太猛了点!
南门尊犀利,一眼就洞察他心里的九九,情绪更差,暴喝道:“还不快去!”
“好好好!”他点头哈腰,冲安沁笑道:“安姑娘,请吧!”
那一瞄,她莫名觉得他有点像龟奴,忍不住一下子笑了。
“滚!”
她笑,他气,随即暴躁。
安沁耸耸肩,知道一生没有吃过瘪的男人在她这儿一再吃瘪,心情肯定不爽,他不爽不代表她不爽,礼貌朝张嫂点头,“我先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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