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竟是这个意思,你这起的也太草率了吧。那以后的孩子岂不是要叫萧容想,萧容爱?”
萧珺玦脸上的笑容有一丝僵硬,连荣侯爷和荣曜的神色都有些不对。
但沉浸在喜悦中的荣昭却根本没注意,她现在所有的主意都放在孩子身上。
“我的小莲蓉,小元宵,你们有名字了,高不高兴,高不高兴?”
过了一会儿孩子们被奶娘带回房去睡,荣昭没看够,但萧珺玦说她的身子弱,现在以修养为重。
什么时候好了,想怎么抱孩子都行。
荣昭也只得妥协,说了这一会儿的话,她是真的有点体力不支了。
虽然捡回了命,但她受了大罪,必须修养些时日。
陆神医亲自给她把的脉,这是荣昭第一次见到他,就是他将萧珺玦脸上的伤治好。
和她想的不一样,本以为是个长着胡子的老头,没想到和萧珺玦的年龄相仿,只比他大一点,不出三十。
荣昭吃了药睡下,萧珺玦和陆鹤龄一起离开。
“如何?”一出了房,萧珺玦忙不迭问道。
陆鹤龄走几步,思忖着道:“醒来总是好事,但她这次伤了根本,血气亏损严重,恐怕半年都要躺在床上。不能吃力气,也不能行房。”
“那半年后她会和以前一样吗?”萧珺玦再问。
陆鹤龄停下脚步,看着他,“只要保养的好,便会康复。但我还是那句话,以后是否能再有孕,我保证不了,或许她再也不能怀孕了。”
萧珺玦含着一丝浅浅笑意,“有这一次还不够吗?就算能怀,我都再也不想让她冒险了。现在我有儿有女,足够了。”
陆鹤龄饶有兴趣的看着萧珺玦,感叹道:“一别数年,你变了很多,想必是她令你改变的吧。”
萧珺玦颔首,“你也会遇到一个能让你改变的人。”
陆鹤龄朗朗一笑,“好,我等着。”再道:“进去陪着吧,我知道你不陪着心里不安,我还得去给你府上的丫鬟们讲故事去哪。”
他挥扇潇洒而去,萧珺玦轻轻摇头,无奈一笑,这个浪荡子,又来盗取他府里丫鬟们的芳心。
荣昭能察觉出来,她这次病的很重。
她的下身无力,连下床这种小事都做不了。
“萧珺玦你告诉我,是不是我以后都要在这张床上躺着,我是不是成残废了?”荣昭认真的看着萧珺玦,郑重其事的问道。
看她这么认真的样子,萧珺玦起初还以为她知道自己以后可能不能再生了。但没想到是问这个,心下轻快不少。
“不是说了嘛,你亏损太大,没恢复过来。等静养些时日,便如正常人一样了。别说下床了,像以前一样跑跑跳跳,连甩鞭舞剑都不在话下。”
“可明日孩子都满月了,我连满月酒都去不了。”荣昭委屈的小眉头皱起来,嘴也撅起来。
萧珺玦刮了刮她的嘴唇,“谁说去不了?你是孩子的娘,你不在,满月礼还有什么意义。你走不了,我会背着你去,绝不会让你自己冷清。”
荣昭的星眸骤然发光,又一暗,“我真的没有残废吗?你别骗我,我能承受的住。其实我现在活着,能和你在一起,和我们的孩子在一起,我已经心满意足了,就算残废,我也不会难受。”
“瓜娃子。”萧珺玦从当地人那学了一句,这回用在荣昭身上。“你没有,你没有,你想让我说几遍?”
荣昭终于咧开嘴,她扑到萧珺玦怀里,“你早说嘛,害得我担心了这么多天。”
萧珺玦笑笑,搂住她,“你自己就知道胡思乱想。”
“那人家每天在床上躺着,当然会胡思乱想。”荣昭整张脸都埋在萧珺玦的胸膛上,她使坏的伸出舌头舔一舔,让萧珺玦倒吸了一口气。
“别闹昭昭。”萧珺玦绷紧了身子,他现在可受不了这种挑拨。
荣昭有些困惑,过了今晚她就出月子了,怎么萧珺玦都没有要碰她的意思,憋了好几个月,难道不难受吗?
还是她生了孩子之后,已经没有魅力了。
荣昭掐了掐腰上的肉,难道他是嫌弃她皮松有赘肉?
她紧紧搂住萧珺玦,胸贴在他身上,“珺玦,我想要。”
荣昭是一点女人的矜持都没有,掀起萧珺玦的衣服就往要他下面摸去。
幸亏萧珺玦抓住了她不老实的手。
荣昭拧眉,萧珺玦沉沉吸了一口气道:“鹤龄说,半年不能有夫妻之事,昭昭,你忍着吧。”
“忍?”荣昭的脸都变了,“前面我都忍了好几个月,之后还要我忍半年,是想憋死我啊。你让他去忍一年,这个庸医,就会扫我的兴。”
萧珺玦哈哈大笑,荣昭喊完造了一个大红脸,陆鹤龄连着打了两个打喷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