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昭握住他的手,深深地凝视着他,眼泪情不自禁又掉了下来,她浅浅的笑着,“你怎么知道我记起来了?”
萧珺玦轻吻着她的额头,轻吻着她的眼泪,“失忆的荣昭怎么会记得以前说过的话?”
荣昭笑了笑,道:“就像做了一场梦。”
“再也不要做梦了,再也不要把我忘记,我经受不住第二次。”
“傻瓜,你刚才还说所有的苦难都过去了,怎么还会有第二次。”荣昭搂着可怜的快要哭出来的萧珺玦,“就是下一世,喝了孟婆汤,清洗了我所有的记忆,我也不会再忘记了。”
萧珺玦怕自己压着荣昭,坐到床头抱起她,似是默契,两个人长久的没有说话。但这样拥抱着彼此,已经是胜过千言万语。
良久,荣昭问道:“荣晚哪?”
她所有的苦难全因这个女人。
萧珺玦道:“已经死了,我不会再给自己犯错的机会。上次,我没做干净,让她又跑出来害你。”
荣昭仰头看他,“你杀了她?”
萧珺玦眼神中的狠绝似一把刚出鞘的宝剑,每一道光都是沾染着鲜血的锋芒,“她让你流了这么多血,我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把她的血放干了,让她枯竭而死。然后……”
“然后什么?”荣昭心里有些遗憾,没能亲自报仇。
若是让她来做,她一定要荣晚死的比荣曦还惨。
她从来就不是心善的人,有仇必报。
“然后将她剁成肉酱,拿去喂狗,让她死后都没法超生。”
荣昭脸颊狠狠一抽,又想起荣侯爷,忙问道:“那爹爹……”
她还是顾虑着他。
萧珺玦淡然道:“害你的是莫语,不是荣晚。”
荣昭轻轻松一口气,这样也好,什么都不知道才是福。
正说着话,荣曜不敲门就进来了,抱着个孩子,荣侯爷也抱一个在后面跟着。
“醒了只顾着说话,也不管孩子。”荣曜的性子依旧,欠打。
荣昭看到孩子,着急的要下床,被萧珺玦摁下,“你现在身子弱,当心点。”
“我着急要看孩子嘛,快,给我看看。”那份为人母的喜悦之情从心头蔓延,谁都体会不了。
荣曜怕她真的着急下床,不敢耽误,赶紧放在床上,“看看你生的这两个小玩意有多丑。”他还是说不出来好听的。
荣昭的眼睛从孩子身上移不开,都没时间瞪他一眼。
刚吃完奶,孩子又闭着眼睛睡上,但小嘴还咕哝着。
荣昭想要摸摸孩子的脸,却像是不敢。孩子小小的,比一般一胎的孩子小许多,一想到在腹中受了那么多的摧残折腾,更是心疼的几乎要掉泪。
她含着泪嘟囔一句,“是挺丑的。”
荣侯爷听了可不高兴,“你俩生下来时更丑,孩子一天一个样,等出了月,不知要漂亮成什么样。”
做娘的都希望别人夸自己的孩子,荣昭看着孩子,真是越看越觉得好看。
“长得像你。”萧珺玦和荣昭贴在一起,如连体婴儿一样,也不避讳旁边有荣曜和荣侯爷。
荣昭心里甜滋滋的,“哪就看出像我,还没张开哪,你就能分辩出来?我还觉得像你哪。”
荣曜看他们这黏糊劲,鸡皮疙瘩都掉一地,“你俩能不能别这么缠绵,你俩的孩子,还能像别人去。”
他蹲下来,摸摸男孩的脸,“不过,我听说外甥都像舅。”
荣昭轻轻打掉他的手,“我可不希望像你,要是像你,还能要吗?”
荣曜“嘶”一声,“像我怎么了?他舅舅我玉树临风,风流倜傥,貌比潘安,还委屈你儿子了?”
荣侯爷打他,“你给我小声点,别把孩子吵醒了。”
荣曜揉揉头,“爹,你的声音也不小。”
荣侯爷赶忙捂住嘴,再打一下荣曜,呜呜道:“你不许再说话。”
荣昭真的觉得此刻好幸福,她人生最重要的人都在身边,看着他们说笑,看着他们吵闹,仿佛是世间所有的一切都住进了她的心里。
她真的觉得,她是这世间最幸福的女人。
荣昭问萧珺玦,“起名了吗?”她打开襁褓看一看,确定是一男一女。
萧珺玦拿起她的手,在她的手心写下“容笙,容念”两个字。
“萧容笙,萧容念。”荣昭念出来。
她想一想,“有什么寓意吗?”
萧珺玦笑道:“萧珺玦和荣昭生的,萧珺玦和荣昭念的。”
荣昭恍然,哭笑不得,“原来竟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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