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天啊!大地啊!她的亲娘啊!
“怎么了怎么了?”小家伙狠狠一脚踹开聂霆珂,着急地扑向小禾。
女人的脸红的发紫,如天边怒放的七彩霞云,如果有狂风,此刻的她一定在风中凌乱。“……”嘴唇发抖,却说不出一个字。
此情此景,一个抱着被子泫泫欲泣,一个被踢下床……不得不让人想入非非啊!
“是不是他欺负你?”小家伙霎时急红了眼,提起踢着拖鞋的脚丫子,使出吃奶的劲儿冲老男人狠狠踹去,被菩禾连忙拉住。
“没,没有。”嘴角抖动。
“那你叫什么?”
“我刚刚看见,一条,虫……被吓的……”心虚地垂下眼。
“虫呢?”
“被他踩死了。”讪讪然地指了指仍然半蹲在地上的男人。
聂霆珂脸色铁青,虫?这丫头给他用“一条虫”来形容?羞辱!这是对他赤果果羞辱!
小家伙不爽地蹙眉,老男人太奸诈了,简直无孔不入,这么好的英雄救美机会被他给抢走了。
“我有话对你说。”他定定地盯着女人,几乎咬牙切齿,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后一句,对着蛰蛰,“你,滚出去。”碍事又碍眼的小子。
“你才滚出去!”小家伙高傲地撅起脸,“小禾,今晚我要跟你一起睡。”
“哼,你五岁了,不是五个月。”他极尽鄙夷,争锋相对。看着菩禾,眸子半眯,带着威胁的视线,“太溺爱,会带坏小孩。”所以,从今往后不许再跟这小子一起睡觉。
菩禾:“……”哎哟喂,她脑袋有点晕!谁来救个场?
蛰蛰眼睛一闭,一睁,两之眼睛顿时泪水汪汪,可怜兮兮地望着菩禾,“小禾,我害怕,只要我一闭眼就会梦到有坏人打我,呜呜……”
这一哭顿时把菩禾的心都哭软了,急忙搂他在怀,“不哭不哭,有小禾在,没有人敢欺负蛰蛰!”被绑架,大人都怕,更何况是小孩,蛰蛰才五岁啊!菩禾担心极了这件事会在小家伙心里留下阴影。
“可是我还是怕,我要跟你睡。”
“好!”
“我明天也怕。”
“明天也睡,后天怕后天再睡,蛰蛰哪天不怕了再自己睡,好不好!”
“欧耶,小禾万岁!”蛰蛰开心地蹦起来。
聂霆珂气的咬牙切齿,女人,这么假的谎话难道你听不出来?这小子,连枪都敢开,没你想象中的那么脆弱!恼怒地瞪着这个坏他好事的小撒谎精。等着,别栽在他手里,看老子捏不死你。
蛰蛰挑衅地回瞪他,怎么样,有本事你也让小禾留下你啊!说他的小禾是他的,真不要脸!也不照照镜子看一看,就你那张整天板着冷冰冰,像每个人都欠你几个亿看人不顺眼的脸,配得上他家小禾吗?
小人得志的嘴脸,气的聂霆珂暗磨后槽牙,双拳紧紧握起,Shit!“哼,奶娃娃。”冷哼一声,讥笑。
气的蛰蛰鼻孔狂翻,“暴露狂!”衣衫不整成何体统。
“奶娃娃!”
“暴露狂!”
菩禾无语:“……”突然觉得这一大一小好幼稚。
Nie大,多么高冷狷狂的一个人,怎么跟蛰蛰在一起,智商突然一下锐减了这么多?
聂霆珂离开了侧卧。这么孤傲的人也呆不下去了。那小子存心恶心他,抱着他的女人“小禾小禾”地个不停,还挤在一张床上,你亲亲我的小手,我抱抱你的大腿……再看下去,他怕自己杀人灭口。
不行,得赶紧想个办法把这小子弄走!太他妈气人了。
出了卧室,去书房,书房里还有很多事情等着他处理,这趟圣赫勒拿之行,很多事情需要他的吩咐去善后。
有人敲门。
“进来。”
艾母推门而入,一杯热清茶放在他手边。“这次多谢聂先生,如果没有您的帮忙,我和梵梵两个人怕是这辈子都找不回蛰蛰。”她身子微躬,感激涕零地道。
女儿是他找回来的,小外孙也是他找回来的,她的病更是他出钱医治,聂先生打梵梵的主意,她没有立场讲话,但是……梵梵真的不能给他啊!下辈子她做牛做马报答他好不好,只求他放过女儿。
聂霆珂抬眸,扫了眼艾母欲言又止的表情和脸上过于感激的笑容,淡淡地道:“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
艾母脸上的笑微微一僵,顿了几秒道:“梵梵在这打扰先生很有一段时间了,老身实在过意不去,明天就会送他们走。”
“不打扰。”男人连眼皮都没抬一下,脸色不是很好看。
“这里毕竟离她工作的地方远。”有一个借口。
聂霆珂放下笔,靠在黑色皮椅上,“不用出去工作,我可以养她一辈子。”
“那怎么可以!”艾母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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