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胸腔怒意沸腾,脸色阴沉。
“说你是奇葩!怎么,还没听清?那我再说一遍,奇葩奇葩奇葩,这下听清了没有,听清了就给老娘有多远滚多远!”这个莫名其妙出现的男人令艾母这么生气,下意识地将他视为敌人。
“你……你到底在搞什么鬼?”宫洺戈难以置信。她眼中的陌生令他害怕,就仿佛在看一个完全不认识的人。
“宫先生。”身后插入一个低沉而充满磁性的男声。
菩禾回头,看见聂霆珂的脸,迈开双腿连忙向他走了几步,“聂霆珂,你怎么才来,我和妈被人欺负了。”她横眉对着男子,像一个受了欺负找家长告状的小孩。
聂霆珂嘴角勾起一抹淡笑,“不好意思,我来迟了。”笑中的宠溺落入宫洺戈眼中,翻浆的怒意在胸口奔腾咆哮。
“宫先生,请问有何贵干。”看向他,眼中的神色晦暗不明。
“聂总,久仰大名!”
两人目光在空中交接,顿时火花四射。
聂霆珂双手抄袋,挺立地站在菩禾身前,挡住他探向她的视线,“宫先生今日怎么有心情来这里,恐怕与你新婚喜事相冲,不、吉、利吧。”挑起嘴角。
菩禾从他伟岸的身躯后探出头来,偷偷打量对面的人,两只黑溜溜的眼睛看上去格外惹人怜爱,宫洺戈脸色发暗,咬牙回击:“不知聂总从哪里道听途说我要结婚,为何我本人不知道?”
“想也不过就这几日的事,早一点祝福,晚一点祝福有什么关系。”
“那可未必,世事无常。”垂在腿侧的双拳暗暗握紧。
“哦,很不幸,聂某一向预言很准,宫先生的婚讯不出半个月一定传得大街小巷必知。”眼中的傲慢与狷狂举世无双。
他说有就有,姓宫的小子不娶简家女也得娶。
“哼,那拭目以待了!”宫洺戈冷哼一声,最后看了一眼他身后的菩禾,拂袖离开。
他倒要看看他怎么逼他娶妻,还是五年前那一招?呵呵,他已经不再是五年前那个懦弱无能的自己了,小梵,小梵,你离开已经太久了,是时候该回到他的怀抱了。
菩禾硬着头皮从聂霆珂身后钻出来,扯了下他的袖子,问:“唉,内个,他不会就是你那个情敌吧?”
“什么?”男人拧眉。
她嘴角抽搐,“没,没什么。”难怪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原来是情敌啊!那人刚才也把她认错了……不知为何,她一直不认为自己跟那个女人有什么关系,但这个男人的出现,让她突然有了一种危机感,一股从未有过的惊慌失措从心底油然升起。
怎么办,她也开始怀疑自己是谁了……
“蛰蛰的位置确定了。”男人突然开口。
“真、真的?”菩禾不敢置信。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宽厚的大掌揉着她柔软的头发,嘴角勾唇,笑意直达眼底。菩禾对姓宫的小子的态度令他很满意,决定奖励她,提早公布蛰蛰的消息。
这个下意识的动作连他自己都没发现是多么的宠溺,艾霂蕊将一切都看在眼底,冷眼看着两人之间的互动。
那倒是,他根本没必要骗她。“他在哪?他好不好?跟谁在一起?到底怎么回事?你快说啊!”
一下子问这么多,让他先答哪一个?
“他在圣赫勒拿。”聂霆珂含笑地看着她。
“圣赫勒拿是什么地方?”她从来没听过。
“南大西洋的……”话刚开头,菩禾连忙打断,“别说了,我们快去救蛰蛰,不要浪费时间,边走边说,快点!”拽着他的袖子疾步往墓地外走。
目光落在那只半扯半拽着他衣袖的小手上,聂霆珂无奈地摇头,“不急的。晚上才出发。”
“为什么要等到晚上,现在去不行吗?”菩禾急了。
“申请航线需要时间。”他解释,“没有民航和空管的批准,私人飞机不能起飞。不过你放心,我托了关系,不出一个下午批准就会下来,等拿到获准就立马带你走。”
“坐飞机去!”
“没有直达圣赫勒拿的航班。”
“可以转……”她不死心地争取,聂霆珂沉下脸,“小禾,难道你不相信我?”
这些天,他为了蛰蛰的事四处奔波,菩禾一切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可是……“我没有,没有那个意思,只是着急,所以……”眉头纠缠,急切的目光里含着歉意。
“你急我也急。”被他强硬地打断。
“连基本的信任都没有,我何苦为你劳心劳力。”嘴角苦笑。
“没有没有!”菩禾紧紧抓着他的衣袖,“真的没有!你误会了,聂霆珂,我不是那个意思,你不要生气,都是我说话不经过大脑,你原谅我吧,好不好?”愧疚到了极点。
“不好。”斩金截铁。
聂霆珂不消气,就没人带她去救蛰蛰。身为男人,也太玻璃心了点吧?她不知道怎么办,“那怎样才好,你告诉我?”
聂霆珂:“救回蛰蛰后,你会带她离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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