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妈的,当警察当的这么窝囊,还不如不当。
“你!”赵晖被气得鼻子都歪了,“你疯了?睁大狗眼看清楚,你面前的人是谁。”我靠!
范森,警察弟弟,你要找死可以,别拖着无辜的人跟你一起陪葬啊!zt国际总裁的震怒有多恐怖,你确定想亲身体验一把?
菩禾揪着衣领,站在一边紧张地旁观,望向被多方夹击仍然刚正不阿的平头警察,一对水汽盎然的黑眸里饱含着担忧,如果真的抓了聂霆珂,以那个男人睚眦必较的性格,这里所有的警察都不会好过,尤其是领头的平头男!
“带走。”原卓咬紧腮帮子。
小何几个手下僵硬地站着没有动。
“我说带走!”
“啊,是……是……”
“聂先生,警方现在以猥亵妇女罪正式逮捕你,你有权保持沉默,但你所说的一切都将成为呈堂证供。”原卓满脸笑容。
妈的,人活一口气,鸟为一口食,哼!今天他铁了心,就算天王老子来求情,也抓定这个混蛋了。
聂霆珂冷冷地勾唇,他懒得看平头,目光定定地锁住墙角边的女人,她满脸担忧,但担忧的目光却不是看着他,她竟然宁愿替一个第一次见面的小警察担忧,也不在意被手铐铐被枪指着的他。
心,无来由地一痛。
泛起一股酸涩的刺痛,冲向他的大脑,快速涌入四肢百骸。这是,心痛的感觉?
沉寂了五年的心,因为同一张脸,再次跳动起来。
zt国际大楼大厅,所有员工鸦雀无声,注视着他们难得一见高高在上的总裁在两位秘书大人的陪同下步出大厅,他们周围围着四五个鼻青脸肿、遍体鳞伤的警察。
作为报警人,也是这件事导火索的菩禾毋庸置疑地在列。
菩禾嘴角抽搐,没想到她跟中国警察局这么有缘,半个月都还不到的时间,她就接连进了两次。
警车内,赵晖打电话联系聂大的专用律师,国际金牌律师项赫庄。
聂霆珂阖着眼,靠在后座上闭目养神。
菩禾偷偷打量他,没料到男人突然睁开眼,与他对视了个正着,仿佛偷油的老鼠被当场抓包后掉头就跑,她也条件反射地调开视线。
原卓刚好瞥见她满眼怯懦地转过脸,再看后面盯着她满眼阴沉的男人,皱眉一皱,安慰菩禾道:“不要害怕,有我在,谁也不敢把你怎么样。”
聂霆珂抬眸,转过视线,盯向他。
他狠狠地朝他瞪回去,哼,别以为他怕他,反正本来就不怎么喜欢干工作,要不是老爸先斩后奏并以答应不逼他马上结婚为条件,他才懒得到一个小小警察局当这个分队小队长,费力不讨好,还老是被人指着鼻子骂,你妹的!
唯一一点很不爽,他自己不干,和被人拉下来完全是两码事,有点丢人啊。
范森无语,他搞不懂这些人脑子里都在想什么,那群傻逼可真够煞笔的,老大竟然也配合那群煞笔允许他们把自己关进局里,就连搭档这么多年,几乎朝夕相对的兄弟晖哥,他也越来越看不懂了。
还有,这女的究竟打的什么主意,她到底是不是五年前的西梵?
他是科学主义者,看见死了五年的人突然出现在自己眼前,那一刻,他下巴都快骇得脱臼,汗毛倒竖,毛骨悚然啊有没有!
范森不像晖哥那么乐观,毕竟当年是他亲手办的dna鉴定,拍胸脯打包票,鉴定过程不存在任何纰漏,所以……
“特殊犯罪”审讯室。
“姓名?”
“聂霆珂。”项律师推了推金色细边眼镜,替聂少回答。
“年龄?”
“三十一。”
原卓皱眉,在笔录本上“龙飞凤舞”,眼珠子一转,“性别?”不怀好意地挑眉。
项赫庄眼色跳动,看了身旁的聂少一眼,对上他充满敌意的目光,铿锵有力地回击:“毋庸置疑,男!”
“复述一下当时的情景。”
“今天中午12点31分到12点54分这段时间,我的当事人……”
男人始终沉默着,没有发表任何看法。
项律师有条有理地将情景一一还原,当然经过他三寸不烂之舌的加工处理,“还原”的故事变得那叫一个面目全非!
“我当事人完全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法。”
“根本没有猥亵女同志!”
“试想,如果换做你,五个膘肥体键的壮汉凶神恶煞他朝你冲过来,你不会出手保护自己?我当事人还击完全都是为了自卫。”
“你们警察怎么能在完全还不了解情况的情形下,就将我当事人当着他所有员工的面铐进警车?这叫他以后如何管理自己的员工,管理整个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