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事人从事发到现在都不能说出一句话,这件事已经在他心中留下了严重的阴影,我代表我当事人正式向你们提出245万名誉损失费和精神损失费赔偿。”
完全不知道?
根本没有?
自卫?
还要求精神损失赔偿?
原卓简直要被气乐了,捏着圆珠笔的手青筋“突突突”地暴起来,他活了一辈子,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啊!
“你、想、清、楚、了、再、说。”咬牙切齿!
真想扑上去撕了他那张嘴。
项赫庄合上他的文件夹,微笑地挑起眉梢,“你们警察就是这个态度审讯宫家公民的吗?”然后一脸恍然大悟地看着他,仿佛自言自语:“难怪我当事人都不愿意说话!落下心理阴影需要看心理医生,这得花费一大笔钱,看来赔偿费得重新调整一下。”
原卓被他呛得一噎,喉咙竟然说不出话来,整张脸脸部肌肉都在抖动。
叩叩叩……
审讯室的门被拉开一条缝。
“原队,你爸过来了,说有急事找你,还有……罗局长已经在来的路上了,你……”
“啪!”原卓正在气头上,一听哪里还不明白他老子现在找过来想干什么,还有罗局长,气愤地一把将笔录本摔到桌面上,嚷道:“跟他说我现在很忙,不见。”
“臭小子,你不见谁?”一道厚实的男声响起。
门被打开,走进来一个一米七五左右的中年男人,国字脸,腆着啤酒肚,但腰杆却挺得笔直,他快步走进来,原卓看见他,大叫一声“你过来干什么?”拉开椅子站起来。
原萧恨铁不成钢地瞪了儿子一眼,大跨步越过他,走向审讯台,伸出手:“久仰聂少大名,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挂着殷勤的笑容,赔着小心。
聂霆珂瞥了一眼他伸过来的手。
原父嘴角一僵,脸上的笑容顿了下,尴尬地收回手,“聂少一定不认识我吧,原某很早之前就想一睹聂少的风采,可惜一直无缘相见,在下原萧,现在在成都军区第13集团军部队里挂个闲职。”
“你就是原少将?”
沉默的男人终于开了进口,吐出这几个字,淡淡的嗓音听不出任何情绪。
“是,我就是,聂少……”认识原某?
原萧眼中有什么快速闪过,没想到聂霆珂竟然知道他。
五年前,聂霆珂命人从斯里兰卡运回来的肾源,就是用的西南军区的战斗机。肾源离开**后存活时间有限,为了节省路程,战斗机是直接从大西南军区起飞的。
当时负责安排这件事的是原萧手下的一个师长,师长带兵出色地完成了那次任务,而聂霆珂在过问那件事的时候听说过原萧的名字。
聂霆珂没有接话,原父喉头滑动了下,咽下一口唾沫,恭敬地道:“小儿不懂事得罪了聂少,原某一定狠狠教训他……还希望聂少能看在小老儿的面子上,不跟这毛小子一般见识。”因为常年在部队风吹日晒,他肤色偏黑,说完这些话,脸上一阵阵暗红。
“无碍。”男人缓缓抬手。
淡淡的两个字,听不出任何情绪。
原萧脸上紧绷的神色终于松了一分,既然聂少开了口,想必应该不会难为卓儿了吧,背恭敬地往下微微弓了一弓,感谢地道:“多谢聂少大人不记小人过……臭小子,还不快跟聂少道歉,谢他大人不记你小人过。”
原卓脸颊狠狠一抽,翻白眼,老爸,你有没有搞错?
“猥亵罪可判五年以下有期徒刑。”
原父一巴掌扇在他后脑勺上,拍的原卓眼冒金星,“判你个大头鬼!你这头蠢猪!”真是愚不可及,朽木不可雕!气得他怒不可遏。
换上一副表情,对着审讯台,“聂少,有些私事我需要处理一下。”
聂霆珂点头。去吧。
他转过头,凶神恶煞地瞪了儿子一眼,“你给我滚出来!”然后跨步离开审讯室。原卓缩了缩肩膀,跟着他的脚步,走出去。
他一出门,就立马被他老子揪住了耳朵。
“臭小子,老子同意让你出国玩,你他妈这才几年就把脑子都给老子玩丢了!他也是你能惹的?”原父老羞成怒。
原卓又羞有恼,气得直跳脚,“啊啊啊,疼疼疼……放手,耳朵都要掉了!”
“掉了更好!把你老子的话当耳旁风,还不如不长耳朵,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你再这样下去,哪天死了都没人给你收尸!说,老子平时是怎么交代你的?”
“世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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