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还得的是再新鲜不过的活水。
前店的伙计隔个小半天,往往就要到库房来取货,秦勇林既庆幸祥云阁的生意比往常更好了几分,自己这饭碗是绝对保住了,又有些遗憾这样一来,和肖银儿亲热的时间就少了。
好在肖银儿已经答应了他,等这件事的风头过去后,就把他提成管事的职位,当然还是管着库房,这样两人都方便,不过每月的工钱涨了,在伙计中的地位也涨了,这就不一样了。
秦勇林乐呵呵地赶在祥云阁开门营业之前,进了店里开了库房,果然肖银儿也早早来了。这些天生意好,她的精神也格外得好,早早就会过来守着。
见秦勇林已经到了,肖银儿觑了四下伙计们还没睡起来,进了库房后就先闪在了门后勾上了秦勇林的脖子。
早晨的时候,男人的那方面是最强烈的,秦勇林虽然在家里跟怜玉做了一次,被肖银儿这一撩拨,立时又来了火,扶着她的腰,分开她的腿就从后面顶了进去。
肖银儿低低地叫着,腰肢如蛇一般扭了起来,秦勇林几乎立时就想发了出来,幸好这时远处也传来了几个伙计陆续打着呵欠开门出来洗漱的声音,肖银儿有些发急,连忙催促起来:“快些!”
秦勇林也不用再死忍着了,猛撞了两下发出了火,拿帕子帮肖银儿揩干净了,自己也抹了一把,收拾好了先去把库房的门打开,觑着左右无人,才叫了肖银儿出来。
肖银儿并不得尽兴,走前就给秦勇林抛了个媚眼儿,低声吩咐了:“好冤家,晚间我还要!”这才扭着腰一脸春意地出去了。
秦勇林咽了咽口水,回身先找了把椅子坐了下来,以前哪怕做上好几回,他也是根本没有什么感觉,可这回连着两次做下来,他却觉得有些腰酸腿软了。
晚间肖银儿还要,自己可不能认了怂,自己那管事的位子还没到手呢!秦勇林不自觉地伸手轻轻捶着腰,想起了怜玉那里的药。
经常设局子的人,总是会备有好些药,包括上回在清荷坊吹进伙计那房间的迷烟,也是秦勇林从怜玉那里找来的,些些助兴的药,就更是不用说了。秦勇林决定再跟怜玉那里取些药来服下,今天晚间,说什么也要把肖银儿弄得爽了才好。
今天祥云阁的生意实在是好,肖银儿坐着盘账都盘到了天黑才完。见秦勇林还在库房里等着自己,趁着没人,就从荷包里取了块香片塞进了他嘴里。
秦勇林连忙噙着,凑近了肖银儿低声说话:“今晚去我家,我家那婆娘不在,只有个小妾在家里,她不敢说什么的。”
生意这几天都好,这会儿伙计们也都精神头儿不错,要在这里确实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去了,而且秦勇林这边已经没什么事了,要还在库房里呆得太久,会引人疑心;肖银儿想了想就应了下来。
两人收拾了一番,一前一后就先后收了工。肖银儿远远地缀在秦勇林身后走着,秦勇林一进了家门,就先冲到了怜玉房里,让她把那药取出来,加在热茶里先服了下去,又吩咐她去厨房做些饭菜来。
怜玉才来时被刘翠翠操练过几回,勉强也是能做出饭菜了,见秦勇林这样子,心里隐约有些明白,他这是趁着刘翠翠回娘家了,索性带了女人来家里过夜?她不敢多说,连忙先到厨房里收拾去了。
肖银儿一进了秦勇林的院门,就被秦勇林扑上来关了门,拉了她往房里走。听着厨房里传来切菜的声音,知道定是他那个小妾在里面治饭菜,肖银儿先娇笑了一声:“你就这么猴急了,也不等吃完饭了再来事儿!”她给秦勇林的那香片里有助兴的药,难道走了这一阵,这么快就催发了药效了?
秦勇林喘着粗气扯下肖银儿的衣服:“我的好东家,我一想到你就等不及了!”他只当怜玉那里的药效好,这会儿正是药性上头,伸手就抓了肖银儿的手握住了自己的根子。
肖银儿唬了一跳,见触手又烫又粗,紫黑得有些狰狞,心里更是意动,身子一软就缠了上来。
怜玉做好的饭菜都放冷了,里面那两个人还在你死我活地酣战不休。怜玉立在窗边听着里头那女人的尖声浪叫,忍不住撇了撇嘴,也不知道秦勇林从哪里勾来的货,这骚味儿倒比她重了不知道多少倍,秦勇林才服了那药,也不怕把那女人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