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知里面坐着的钦差大人此时心情如何,残余的小太监、宫女紧紧簇拥着大轿,小心翼翼地盯着刚才犹似虎狼般的内庭侍卫,满面惊惧,半响之后,大队人马终于恢复平静,中年侍卫统领快步跑至红轿前,跪地禀报着什么……
蓝宇众人居于中军处,含笑注视着面前这出闹剧,真是感慨万分,太精彩了,犹如观看一场戏台上花脸小丑真实幽谐的表演!
从人尽皆笑叹间,河东岸和十里坡上几乎同时传来沉闷的号角声,蓝宇抬头望去,十里坡上黑压压一片足有整整一营黑甲轻骑兵整齐的成攻击阵型排列在山坡之上,居中将旗上书一个赵字,应该是赵康云亲自领军。
河东岸一个长条形分布,军容整齐地黑色步军方阵正朝河岸快速推进,后军处石字将旗迎风飘扬。
对面钦差大队闻得连绵地号角声,又是一阵狂暴地骚乱,人喊马嘶,烟尘飞扬,近卫军督战队和中年侍卫的亲兵队狠狠杀了一通之后,嚷乱四窜地队伍才再次稳定下来,身后不远处谢晋骑兵大军也已慢悠悠地赶至,仍分三军稳稳地将钦差后路卡死。
王超身后传令兵不停地挥舞手中彩旗,传达命令。东西南北四部黑甲军缓慢而又稳定地朝正中敌军压进,空气中不断着凝聚着令人窒息地杀气,越来越浓,天空中的太阳公公似乎也感受到了这股浓烈的杀气,不忍的躲进了厚厚的云层之中。
天空中隐隐阴云密布,温度似乎骤然下降到零点,疾风吹过,血腥地气味钻入鼻中,令人直欲作呕,不过蓝宇却似乎越来越享受这种战争杀戮的感觉了,不仅毫无恐怖和不适,甚至有种跃跃欲试的激情在胸腔中激荡!
此时,钦差一行大队人马,已在银甲近卫军主将的指挥下收缩成盘蛇状,弓骑兵在最外层,之后是轻骑兵,中军是钦差及侍卫营,看居中的将旗上书一个张字。
经过刚才的初次交锋,蓝宇对这名将领已经有了一丝好感,这位张将军指挥三千近卫军,在如此劣势之下,依然从容不迫,力挽残局,保持阵型不乱,将伤亡减至最低,也算是一员稳健机智之将了!
蓝宇所辖四部兵马,此时已将钦差大队压缩成一团,河岸石从虎部在距岸百步处,停下脚步,摆列阵形,谢晋部与赵康云部骑兵,驰至距钦差大队一里处,勒马止步,蓄势待击。
而蓝宇中军步军方阵也已压至敌军五百步前,弓驽上弦,刀枪斜指,只待一声令下,便可一举将敌军碾成粉末……
“擂鼓,中军步阵进攻!”蓝宇丝毫不理会敌军阵中高高竖起的一杆白旗及前军处手挥白衫大叫大嚷的银甲骑兵,冷冷道,他的心中此刻象燃起了一堆熊熊烈火,一发不可收拾,渴望饮血的激情荡漾在胸腔之中,渐呈难以遏制之势。
“咚咚咚……”激昂的战鼓声响起,直冲云宵。
传令兵手中彩旗飞舞,王超所辖步军方阵,缓而有力,稳稳地朝敌军压了过去,沉闷地脚步声,如电似钎,直击人心,闷而心悸,至敌军前四百步处全阵止步,佐尉一声令下,万箭齐射,驽箭如雨。
只可怜 ”^看*书网科幻kanshu: 敌军并无弓箭兵,除两卫轻骑兵外,仅余不足一卫弓骑兵,且经过谢晋部一路骚扰射杀后,原本每骑所配五筒箭矢现余者多不足一,因此即使反击回射也是有气无力,零零散散,所造成地杀伤力也非常小,几轮对射之后,筒中无箭,也只有举盾回避,毫无还手之力。
而此时王超所部箭雨更盛,铺天盖地,遮云蔽日!强劲而密集的箭寸倾如水泼,墨如云压,如蝗而至,力贯盾马。外围的近卫弓骑兵,不时中箭落马,噗……噗地箭矢入骨穿肉之声不绝于耳,人堕马仆,立马践踏,惨嚎嘶鸣,外围骑兵阵形大乱。
片刻间已折损近三百余近卫弓骑,阵前一片片战马骑兵尸首,汨汨地鲜血缓慢地渗入黄色的泥土,空气中间杂着垂死挣扎哀嚎地士兵和抽搐嘶鸣地战马,四周一片惨然之景象,令人不忍目睹。
此时敌军中军号角声突起,余者弓骑闻号角声迅速扭首纵马内撤,原本内线轻骑错身闪出护翼外围重新结阵,轻骑人数稍多,此时尚有近二卫之兵横刀侧盾,众骑均偕一脸愤然,显然对黑甲军如此以众欺少、持强凌弱之举十分痛恨。
“传令,中军本阵停止进攻,谢晋部与赵康云部轮流进攻!记住攻势不可过快,缓稳准,一层一层慢慢剥杀,就当练兵吧!”蓝宇神情从容地吩咐王超道,看似指挥从容,胸有成竹,然则却是完全依据记忆中刘秀的战法兵策来指挥作战。
几名传令兵领命迅速纵马疾驰向十里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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