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马坑、拦马索、拒角、木桩,飞射如雨的羽箭,强劲无匹的床努,一道道犹如通向死亡地狱地大门,张着血盆大口无情的吞噬着金甲骑士年轻的生命,由于主将与一干副将亲卫第一时间便命丧陷马坑,此时率队继续进攻的竟只是一名绿巾参领。
不过这也是再恰当不过了,因为此时金甲骑士已阵亡大半,剩余不足四百人,但却余勇未衰,绿巾参领非常年轻,甚至脸上仍未有胡须,淡黄色的毛绒,烈阳下泛着光芒,勇红的脸上尽是兴奋与英勇,此时他心中在想些什么?也许在想终于可以建功立业了吧?又或许他在思念远方的亲人……蓝宇远远眺望着这名年轻骁勇的小将,心中暗暗叹息。
前队的骑士已纵马冲出防御工事,长枪兵迅速将长枪斜长托出搭于竖盾上,飞纵的骑兵队伍迅速碰撞在铁板似的长枪方阵上,强大的冲击力与巨大的撞击力,发出沉闷的响声,高举战刀长枪的骑士仍未手刃近在只尺的敌军,飞腾的身躯已高高挂在斜指的长枪之上,犹如糖葫芦般鲜血淋淋。
只是弹指一挥间,百余条鲜活的生命便被无情的串挂于闪亮的长枪之端,后队的骑兵血红着双眼踏着前方倒地战马,勇猛地继续冲锋,鲜血与骨肉,铁血与钢枪,无情的激烈碰撞之后,付出了近一百的伤亡之后,仅剩的三百余骑兵终于杀入了长枪兵方阵之中。
领头年轻英武的小将,一把环首鬼头刀舞的呼呼生风,左砍右劈,率领部下驰纵于长枪方阵中,就象一部杀人的机器,手下向无二合之将,华丽而优雅的甲胃早已失去了本来的色彩,变得黑红一片,浠沥沥地向下滴淌着鲜红的液体。
最后的三百骑兵突破防线深入步兵方阵,确实如同狼入羊群,势不可挡,一众血战余生的骑兵,嘶嚎着往来纵驰,手中铁枪如花,血色纷飞,长刀飞舞,残肢断臂,漫天飞舞。
凄厉地惨嚎声响遍原野,渗人的回荡在赤色的长空中,短短的一柱香时间内,就使长枪方阵付出了开战以来最大的也是唯一的一次伤亡,近五百名英勇的步卒,无奈愤恨地倒在这块鲜红的土地上,象一面黑色铁板的长枪方阵,渐渐有了一条条细细的裂缝,随着中军处的彩旗变换,长枪军阵开始慢慢向后收缩……
王超镇定的望着眼前的战场,从容的下令,身后的传令兵手中彩旗挥舞,虽无战鼓助威,黑甲步军依然士气如虹,进退有度,从容不迫,长枪方阵迅速自中向两侧分开,让出一条近三十尺的过道,继而转身而对竖着长盾成防御阵形,中间的金甲骑兵立时犹如狗咬刺猬无处下手。
无奈中只有继续朝前冲锋,迎头冲向前方一片闪闪发光的斩马营,奋勇向前,此时骑兵的冲击力已经完全被两波步军方阵的狙击消耗殆尽,短距离中骑兵的冲击力根本可以无视,如今只有御林军骑士的无上荣誉鼓起金甲残军仅余百余骑兵最后的杀身报国的勇气……
“杀!荣誉与忠诚和我们同在!皇帝陛下万岁!”一身鲜红的绿巾参领,尽管已是混身浴血,衣甲残破,尽管已是伤痕累累,筋疲 看书;^网^网游kanshu’ 力尽,但他那张被鲜血染红的年轻脸庞上,却尽是忠诚与决然。
在年轻参领的呼号下,身后百余骑士齐声怒吼着,毅然决然地狠狠地抽打着跨下战马,使尽最后的一丝气力,急速地一无反顾地朝死亡的大门挺进,结局是必然的,几百把雪亮的长约一丈五的斩马刀,凌空横扫,血肉翻飞中,马落人堕,黑色的海洋中平添了许多的红色浪花。
年轻的绿巾参领,鼓足最后的力气,凌空自马背高高跃起,狠狠地将一名黑衣士兵自头向下壁成两半,仆一落地,五六把大刀交叉而至,五刀分尸,顿时成为一堆碎肉。
残余的抵抗是勇猛的,也是无奈的,片刻之后,嘶杀的战场,归于平静,空气中回响着仍未断气的战马悲鸣与士兵的哀嚎声,啸啸地风声如招魂地风幡,迎空凄鸣,无主的战马四处游荡,不停地打着响鼻,低头四处搜寻着主人的身迹,血色的战场悲凉如斯……
“迅速打扫战场,整军备战!”蓝宇扫视了一眼一片鲜红狼籍地战场,回首朝石超下令道,原本打算将这些御林军全体头颅割下,用来祭旗,不过目睹过他们英勇无畏死战到底的一面之后,蓝宇改变了主意,让这些威武不屈的战士荣誉的死去吧!
“是,王爷!”王超回道,快速的布置下去,传令兵挥舞着手中的彩旗,后队的刀盾兵、弓箭兵迅速上前清理战场,拾捡盔甲刀枪,掩埋尸体,收拢四散的战马,将受伤或阵亡的同袍抬至后军,运送回城医治或者掩埋,片刻后,战场上已被平整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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