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捕头,此事与我相公绝无半点关系,你又何必在此咄咄逼人?我家相公可是钦赐从七品从仕郎!”张雪慧急忙小跑过来,语气不善地说。
“哼,钦赐又怎样?天子犯法还与庶民同罪呢!”罗风一脸正气凛然的表情。
“你……”张雪慧有些气结,咬了咬唇,忽然露出一个淡淡的傲笑“我相公刚从平将军那归来,俗话说不看僧面看佛面……”。
话还未说完,罗风便抬手毫不客气地打断了她“对不起王夫人,严令追查此案的,正是平将军的严令。”他脸上的不屑更浓了。
“什么?”王正脸上的怨恨之意呼之欲出。
“这不可能!”,张雪慧脸色苍白地惊呼出声,全然没了刚才的淡定从容。
“正哥,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张雪慧突然脸色苍白,紧紧抓着王正的手,颤声问道。
王正心疼又无奈地拍了拍她的手,一脸愤懑的看着罗风“官字两个口,可也不是任由你胡说的。好,我就随你走一趟!”。
他转身看向梅氏,郑重的行了一礼,转身大步向院外走去。
张雪慧看着他笔直坚挺的背影,不由落下两滴泪来。
“天哪,慧儿,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梅氏小跑着上来紧紧抓着张雪慧的手,一迭声地问道“什么曾泰?什么杀人哪?姑爷不是粮商吗?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人都站不稳了。
张雪莹也是面露惊慌,一双大眼睛紧紧盯着张雪慧。
张雪慧见母亲如此焦急,心中不由又痛又为难。
急忙扶住梅氏往花厅里去“您别着急,娘,没事的,正哥一会就会回来的。”
“真的吗?”梅氏仍然紧紧抓着她的手,一脸希冀地问道。“嗯!”张雪慧答得有些心虚,错开了眼光。“南无阿弥陀佛,观自在菩萨保佑!”梅氏松了一口气,阖上眼睛诵起了佛经。张雪莹一直没有说话,只在一旁仔细观察着张雪慧,心中有了计较。她看了看梅氏,觉得最可怜的便是被蒙在鼓里的伯母了。看来要尽早回到宣宁城才是,眼不见心不烦嘛,自己与伯母走了,由得姐姐跟姐夫在自己的前进之路上折腾。想到此,她悄悄拉了拉一脸为难与不忍的张雪慧,示意她到旁边说话。张雪慧见梅氏诵经诵得极其投入与虔诚,便与张雪莹来到一旁。“姐姐,您家中有事,我与伯母明日就回宣宁吧?”“这、好吧,明日您们便回宣宁,你要劝着母亲一些,叫她不必为我们担心。”张雪慧重重握了一下她的手,意有所指。张雪莹了然地点了点头。“姐姐就知道你是个聪慧的!”张雪慧叹了口气,心中有些放心了。张雪莹笑了一下,没有说话。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追求,或为名、或为利而已。自己所追求的不过是一份恬淡、平静的生活与亲人的安康而已。
第二天一早,老王头赶着车,慢悠悠的驶离了王家。梅氏千般不舍却万般无奈的抹着眼泪与张雪莹回转宣宁县。梅氏忧心挂念女儿、女婿,一路上都恹恹地打不起精神。直到看到那座熟悉的城门,她才露出一丝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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