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终于回来了!金窝银窝不如自家的狗窝,在你姐姐那虽是吃得用得比咱家好,可我终究还是喜欢自己家。”她拍了拍张雪莹的手。
“嗯,我也是呢,想张妈妈做的饭菜了。”张雪莹靠在她肩上。
“嗯,一会就叫张妈妈为你做你最爱吃的辣子鸡与葱油饼!”梅氏抛开了先前的心事。
马车驶到了城门口。
“原来是张夫人的马车,张夫人回来了?”一个低沉的声音响起。
梅氏掀开车帘一看,笑着点了点头“正是呢,许捕头好!”
张雪莹向外看去,迎上一双探究的利眸,她慢慢垂下眼睑,脸上露出一个淡笑,端坐在马车里。
马车慢慢向前驶去,张雪莹回过头,透过薄薄的青纱帘,她看见许松如一座雕塑般久久未动,一直看着她们乘坐的马车。
她的眼睛慢慢变冷,心中慢慢下沉。
如狼似虎、死咬不放的眼神啊!像山中饿狼看见了一块鲜美可口的肉一般,不管怎样,自己决不会让伯母再受困扰。
回到张府,迎来了张妈妈热情的欢迎,梅氏与张雪莹心情变好了不少,各自回房换洗。
“喜鹊,如果你不累,就到厨房帮帮张妈妈,我睡一会儿。”张雪莹对喜鹊吩咐道,自己打散了发丝。
一片乌云顿时笼罩在肩头,衬得她小脸如莹如玉。少了些许清丽,多了一丝魅惑。
“我不累,我去了小姐。”喜鹊笑了笑,退出房门。
张雪莹看了看四周熟悉的布置,果然是自己的狗窝好。
她拿起妆台上的梳子,慢慢梳理着头发。
忽然,她的眼睛停在妆台上。
两个一般大小、花纹一样的妆匣子。
她伸出手拿起来,眼睛闪过一丝厉色:匣子外表一样,里面的东西也一样,其实不同之处就在于匣子上那个小小的印痕。
她放下匣子,又开始在屋里仔细打量起来。
床铺上层的抽屉,里面夹了一根发丝,现在没有了。
妆台下层的格子上放小木人的匣子里有自己洒上的一种香露,见风即逝,现在打开里面已没有了任何香气。
其他的倒好似没动过一般。
张妈妈是会来打扫屋子,但绝不会翻动自己的匣子,是谁?所为何来?财物首饰俱在!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她向隔壁的书房走去。
书柜、书案、椅子与墙上的画,是这间书房仅有的东西。
看上去与自己离开之前一样,只是……这两本医书放倒了。
她瞳孔一缩,急忙到一幅拜月图前,揭起画来。
里面那张自己亲娘的侧面画好好的挂在那里,上面的女子仍是那般飘逸出尘,如梦如幻。
她松了口气,全身松软地坐在椅子上,怔怔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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