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燎眼中闪过一抹奸笑,心下立马有了主意:嘿嘿嘿,谁不知道玄冥帝君几乎是滴酒不沾,逢酒必醉?看来,他得好好“招呼”一下这个贵客了!
“罢了罢了!”玄冥自然知道况燎心中打何如意算盘,连忙摆手道,“玄冥此次来,不是为了同你讨酒喝,而是有要事相询。”
听到玄冥说“有要事相询”,况燎神色严肃起来,方才那副吊儿郎当模样立马消失不见:“不知玄冥帝君有何要事要问?”
两人在桌边入座,一个明媚的少女捧了茶进来,巧笑倩兮,妩媚动人,况燎忍不住多看了两眼,几乎没被勾了魂魄……
哎,玄冥无奈地摇了摇头,拿起茶盏来若无其事地喝茶,只装没看见他一副“风流好色登徒子”的模样。
他知道况燎素来好色,府中的侍女尽是曼妙绝色,只是,难得的是他风流却不下流,好色却不滥情,无论如何绝色倾城的女子,只要人家不愿意,他便以礼待之,秋毫无犯,一副“谦谦君子,温润如玉”的模样。
“额哼——”
放下茶杯,玄冥轻轻咳嗽了一声,况燎才将目光从那明媚少女身上收回,转过头来淡淡笑道:“哦——说正事吧,玄冥帝君有什么事要问?”
玄冥便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包括他中了魏宛的绝情咒和去巫族寻人而不可得之事,他都一一说来,末了,才认真地问道:“不知那老者所说,是否属实?”
“哦?”玄冥浓眉一挑,眼中有一丝无赖神色,“那老者所说何事?是说他们族长心地善良之事?还是说他们族长不是魏宛帮凶之事?”
玄冥心中一凛,不知况燎为何又突然这般吊儿郎当模样,只是正色道:“我只想知道,巫族族长,是否真……被你掳来?现在何处?”
况燎淡淡一笑,轻哼道:“这巫族族长确实在我这里,只不过,不是我掳来的,而是我请来的——”
额,管他是掳来还是请来的,如今,他只想同巫族族长见上一面,亲口问一问他身上的绝情咒是否能解!
“如此说来,巫族族长现在在你这里?!”玄冥欣喜道,“那么,可否让我见上一面?”
况燎一怔,疑惑道:“你……为何要见这巫族族长?”
玄冥眼中一沉,淡淡道:“也许,我身上的绝情咒,只有他能够解开……”
况燎眼中的促狭褪去,脸色又正经起来,略一沉吟,高声吩咐门外候着的侍女道:“紫嫣,你去把巫荧姑娘请来——”
“是!”方才那明媚少女娇声一应,飘然而去。
巫荧姑、姑娘?
“这巫族族长,竟、竟是个女子?”玄冥讶异道。
一开始,他便以为巫族族长该是个皓首白发的老者……
巫族的族长,确实是个女子,而且、而且还是昨日玄冥在山腰竹亭里遇见的那个冷若冰霜的毒舌女子!
望着眼前这个依然一袭白衣,依然冷若冰霜,依然对他视若无睹的女子,玄冥着实惊讶了许久:“你、你是巫族的族长巫、巫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