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小熹放在容器中的银簪渐渐变黑,离得近的人,眼睛是越睁越大。
吸气声嘶嘶的响!
其实,冷小熹在做这些的时候,心中已经有了答案,做这些只是确定一下而已。
“看到了吗?看到了吗?”那个高个子的男子抻长了脖子大声的囔囔了。
“啤酒里有毒,冷小熹你这下还说啥?”小个子男子大声道。
“哎呀,俺的那个娘呐,俺说俺那口子咋被折腾成这样,冷小熹你这不是要人命呐么?”
那个胖子大婶又一次的肥厚的大掌一拍,哭了起来。
“话可不能这么说,咱大家都知道熹娘子是好人,谁能往自家的啤酒里下毒,这件事情定然是有人故意所为。”
看热闹的百姓,自有那明事理的人这般的嚷嚷了。
感激的扫一眼大家,冷小熹道:“事情既然已经出了,我冷小熹就会为大家负责,至于这酒里下毒的事情,我冷小熹定然会仔细缜密的侦查,给大家伙一个交代。”
“把店里所有的酒瓮都抬出来。”事已至此,季博明内心焦躁,面上冷静,他沉静的吩咐着。
只是一会儿,店里的,后院的所有装有啤酒的瓮,容器全都被抬了出来。
冷小熹依次的用银簪试着,现场的气氛凝结、紧张……
少顷,冷小熹抬起冷峻的脸,看着季博明。
“店堂里放置的五个酒瓮中,五个酒瓮里全都有毒,后院里存放的啤酒瓮中,都不带毒。”
“啊……”店里的活计,偷偷的松了口气。
难怪昨晚大家喝的正是后院存放的啤酒,故此,大家全都相安无事。
犀利的黑眸沉了沉,季博明跟冷小熹对视了一眼。
“把这些的啤酒全部倒掉。”季博明的齿缝中蹦出这句话。
闻言,冷小熹的黑眸闪了一闪,还没等说话。
“慢着,毒啤酒不能倒掉,这毒酒若是倒掉了,咱百姓还拿啥的证据说话?”高个子的男子上前拦阻道。
“对呐,对呐,毒啤酒不能倒了,再说,你们把有毒的啤酒就这样的倾倒路边,若是人、或是猪狗喝了这路边里的水,被毒死了咋整?”
小个子的男子看着大家如此这般道。
“此话有理,是我们考虑不周。”冷小熹也不赞成博明这个决定。
可……
那两个领头说话的男子,却叫冷小熹的眉头不觉间,紧蹙了一下。
“大家别担心,啤酒我们自会妥善的处理,至于你们看大夫所花费的银子,以及后续的治疗、赔偿,我冷小熹绝对不会推诿,还有,凡是喝了毒啤酒的人,都可以来我这后院,大家也都知道,我冷小熹的医术虽然不算是太高,可对于一般的病情,我还是能够应对得来的。”
冷小熹说着,吩咐了小二,腾出后院的几间房屋,叫店里的活计,跟着来人把喝了毒啤酒的人接来,她要亲自的给这些人治病解毒。
百姓们见冷小熹如此做事,都不再闹事,而是随着小熹的人回家,去接生病的人。
毕竟,喝了毒啤酒的人只是闹了肚子而已,并没有什么生命危险。
百姓们还是善良、通情达理的。
而方才那两个叫嚣最欢的人,见冷小熹这样容易就把看着不可解的事情,处理的这般妥帖,他们也随着病人被店里的活计请到了后院。
蔫头耷拉脑的等着冷小熹一一给大家治疗。
楼上楼下十几间的房屋里,每间房子里安置了两张病床,冷小熹挺着肚子,穿梭于各个病房之间。
这样的场景叫她不由的想起,她在现代巡查病房的回忆来。
想到此,不由的心酸之余,她想到要开设一间大的医院,专门收治住院的病人,为百姓服务之余,这也是一项利国利己的好事。
熹娘子杂货铺的大门上,挂上了今日歇业一天的告示,店里所有的人,都楼上楼下的忙着,伺候喝了毒啤酒而生病的人。
今日,熹娘子杂货铺虽然,没有开业,可店铺门前川流涌动的人,一点也不比平时要少。
季博明毫无镇军大人的架子,跟着店里的活计们一样,楼上楼下的跑,为大家端盆倒水的伺候着病人。
而那些拉肚子的人经过了冷小熹的治疗,腹疼减轻,不再跑茅房。
厨房里,张秀英跟栓子娘一起为大家仔细的熬了精白米的热粥,栓子娘做了几样清淡可口的小菜。
病人跟家属吃过了饭,脸上都有了气色,气也消了。
冷小熹跟季博明一起,给凡是生病的人家,每人十两的银子作为了补偿。
本就没啥的大事,生病的人喝了热粥,看着手里拿着的银子,一个个的喜笑颜开,纷纷的夸赞熹娘子人真好。
“熹娘子,你们可一定要抓住下毒的人,咱们大家都相信你,这件事情一定是有坏人故意所为,今后咱们还会到你的铺子里来买东西。”
“谢谢大家这样的相信我冷小熹,下毒的人,我冷小熹定然会彻查到底,大家今后谁身体不舒服,但凡我有时间,你们尽可以的过来找我瞧病。”
“熹娘子你人可真好,你是大慈大悲的菩萨吗?”有人这样的恭维了。
季博明、冷小熹这样,叫那些本还想着闹事,讹人的百姓打消了顾虑,本着不再追究的想法,或去或留的走了,不放心的人说是留宿一晚。
然而,当晚,忙累了一天的冷小熹跟季博明,还没来得及吃上晚饭,熹娘子杂货铺子的大门口,来了两队全副武装的官家人。
“季博明接旨。”太监宛若被勒住了脖子的鸭叫声。
季博明、冷小熹放下刚端上手的饭碗,出门跪在地上接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犯臣季博明报复心重,派人刺杀石门桥县地方官员梅梁欣一家,又叫属下人连杀三人复仇,故此,皇上决定免去季博明镇军一职收监,待证据确凿,择日押赴刑场,以正国法,钦此。”
“啊……”
季博明跟冷小熹听完,当头棒喝,懵了。
什么情况,季博明昨儿才从石门桥县回来,就怕有人借机滋事,伤害了无辜,怎么、到底、还是……
“罪臣季博明,你还等什么?还不叩头谢恩。”宣读圣旨的太监,见季博明呆若木鸡的样子,不耐烦了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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