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什么,楚河心中已然明了。
“这鬼丫头,还跟我玩这一套!”他摇摇头,呵呵一笑,伸指一弹那张纸条,带着满脸灿烂的笑容回到了病房中。
方才楚河嗅到的,却是牛奶的味道。用牛奶写字,风干后则纸上不见字迹。但擦上碘酒,便会显出白色字迹。也不知小暄暄是从何处学来这一手的,险些令楚河做出追悔莫及的事来。所幸楚大将军向来观察入微,即使方才读这纸条后,心情激荡,既难受又愤慨,最后却还是发现了暄暄的小阴谋。
“赌缘份么?”他关上病房的门,重重地躺到病床上,双手枕着后脑勺,怔怔地望着天花板。昨夜那**蚀骨的激情又浮现在他脑海中,小暄暄湿润的身体,诱人的体香,柔嫩的肌肤,还有那纵情的呻吟,让他心中一阵阵悸动。
“为什么要走呢?”他有些不明白小暄暄的想法,难道是因为面皮薄,不好意思?可是也犯不着使离家出走这一招啊?“她能去哪里呢?钱倒是不用担心,她和婠婠现在有的是钱。可是她没有身份证,出门坐车住旅馆什么的都不方便碍…”
想着想着,楚河又不由为小暄暄担心起来。担心了一阵,他又自嘲地一笑。以小暄暄的本事,不用乘车坐船,也能日行千里。她又早已学会看地图,迷路这种事情应该是不会发生的。
从前她跑江湖的时候,荒郊野岭地露宿也不成问题,现在自然不用害怕找不到地方住宿了。遇上坏人也不用担心,自吃了医生的亏之后,俩妞在外面或者身边有陌生人时,一直保持内呼吸状态,气体迷药也是奈何她们不得。普通的流氓恶棍,更是不用被放在心上了。
只是……她这一走,怕是仍要吃上不少苦吧?
就在楚河患得患失之既,病房的门被推开了。婠丫头带着满脸的笑意,自门缝中探出头来,左右张望了一阵,随后对着楚河嘻嘻一笑:“看来我没打扰某些人的好事呢1
说罢,她大大方方地走了进来,轻轻一吸鼻子,小脸儿上浮出一抹诡异的笑意:“今日这里的味道,有些不对劲哦!小暄暄呢,怎地不见她人影?”
楚河坐直身子,看着婠婠说道:“她走了。”
“走了?买早点去了么?咦,你居然能动啦?”婠婠惊奇地看着楚河:“你用了什么法子,怎会在一夜之间就恢复了?”
“我怎么知道?”他摇头苦笑:“反正一觉醒来,我就能动了。”
“你莫不是……用了甚采补的法子吧?”婠丫头挨着楚河坐下,狐疑地看着他:“老实说,你把小暄暄怎样了?”
“我哪能把她怎样?”楚河将那纸条递给婠婠,“你该知道暄暄彻底根除心魔的最佳方法吧?昨夜她便做到了。然后……今天一早她就走了。”
婠婠接过纸条,读了一遍师妃暄的留言,惊奇地说道:“你昨晚真的和她……”
楚河无言地点了点头。
婠婠捏着纸条的小手轻轻一抖,顿时将那纸条掐出了一丝裂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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