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璃儿的说辞,鱼子和紫衣如坠云里雾里,茫然不知所云。
鱼子问道:“我们爷下毒害你的事,你听何人所说?什么时候的事?”
云无暇的动向,她知道得一清二楚,所以,凭直觉她也知道一定是有人从中搞鬼。
璃儿冷笑:“你们是他的奴婢,自然为他说话,云无暇下毒在先,伤人在后,这是铁铮铮的事实,谁也抹杀不了!”她扬着小脸,满眼都是愤懑。
“是西邪告诉你的吧?”鱼子试探着问。
璃儿微愣:“你怎么知道?”
这就对了!鱼子看着眼前这个单纯的女子,摇摇头道:“很简单的道理啊,你现在只相信西邪,你的所有认知当然来自他那儿,不过,听到的未必是事实,郡主,鱼子相信你有一颗能明辨是非的聪慧之心,绝不会被某些表面现象所迷惑。”
紫衣也道:“我们爷一直呆在京城,他如何能给你下毒?”
璃儿却道:“那我问你们,云无暇的王妃是不是中毒了?”
“……”鱼子和紫衣都低垂了头,“我们王妃已经故去了!”
“在她故去之前,你们王爷总会四处寻医,为她疗毒吧?”
“那倒也是,可――”两人都同时想到了那次,云无暇和六子去一支梅处寻解药的事,若璃儿说的是真的,莫非事情就发生在那时?
两人立刻掉转身形,去寻找六子。
可六子却说:“我和爷一直在一起,爷绝对没去找过西邪,璃儿郡主的说法,纯粹是无稽之谈!”
“你真确定?”紫衣和鱼子的眼睛亮晶晶,欢喜之极。
“当然能确定!可你们……似乎有事瞒着我?”
紫衣便笑道:“也许……我们的猜测是对的,璃儿郡主就是王妃!西邪能制造一个假的王妃给我们,自然也能将真的变为假的!”
“你是说我们见到的璃儿郡主并不是她的本来面目?”六子的声音变了变,极为震惊。
“极有可能!夜风影能有这种易容术,西邪何尝不能?只可惜我们没有花香丸了,不能立刻知晓答案。”
六子道:“这有何难?我马上去燕国,向夜风影讨要几粒。爷知道此事吗?”
鱼子黯然,背着手走了几步,道:“没敢告诉他,所以你此番前去,需得找个十足的理由。”
几人都默然了,在没有十足的把握之前,谁敢给云无暇一份难以预料的希望?几人都是他的心腹,自然是处处为他着想。
六子拧眉想了想,咬着牙道:“若爷问起,你们就说我恨极王刚,去取他首级去了。我会尽量早去早去,不让爷担心。”
六子回营稍作准备,骑上骏马,奔驰而去。
云无暇大败齐军后,心情好了许多,但王家兄弟未捉到,始终是他心中的一根刺,休整了几天后,叫云无尘进营商议。
“九弟的意思是乘胜追击,打到齐国的首都去?”云无尘笑着调侃。
云无暇微微一笑:“如果七哥愿意当齐国的皇帝,小弟自然全力以赴!”
“皇帝我可做不来,可让齐国向我们蓝星国俯首称臣,倒是可以想一想!”
“对!这倒是个好主意!”
兄弟俩相似一笑,气势如虹。
云无暇便命万华集结部下,准备略加操练,明日出发攻打安宁城。
布置妥贴之后,云无暇突问:“六子呢?怎么好几日未见了?”
鱼子立即禀道:“六子前几日感染了风寒,一直在养病,今天身体刚好了些,便骑着马出去溜达去了。”她怕云无暇担忧,始终没敢按六子的意思撒谎。
云无暇便不再问,命人操练大军。
璃儿听到战鼓响,挣扎着从营帐中走出来,满脸杀气地瞪着云无暇:“云无暇,你又想干什么?”
云无暇漠漠的眼神扫过她,心中微痛,反问道:“郡主,两军对垒,除了打仗,还能干什么?”
璃儿一步步走近,两眸逼视着他:“你杀了我沐林元帅,伤了我国师,他们都已经退到了安宁城里,你还要苦苦相逼吗?”
她的声音平缓,却极其寒冷,里面似乎隐藏着无穷无尽的怨恨和悲伤。
如果她手中有把剑,丝毫不用怀疑,她一定会毫不留情地刺向云无暇。
鱼子和紫衣交换了眼神,紫衣上前,拦住璃儿,笑道:“郡主,我们爷和郡主你是各为其主,倒也怨不得谁,你身子弱,还是回营帐歇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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