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无尘摇头道:“不知哪里冒出的小丫头,从未听说过,找人去打听一下吧。”
“也好,说不定从她身上可以得到一些西邪的事情。”
云无尘便立即命人去打听,却是确有其人,她的父亲乃齐国的晋王,膝下儿女不好养活,只得了这么一个宝贝女儿,因多灾多病,被预言很难活过十五岁,所以从小被送到国师身边,修习武功,强身健体。
她这一走,便是十几年,倒是一次也没回过父母身边,这次随西邪到了边关,却是打仗来了。
云无暇听罢,皱了眉头:“这个郡主倒确实是一副不谙世事的模样,可她口中所说的话却是费解!”
她似乎是为报仇而来,但一个从未涉世的女孩,又父母健在,哪来的仇恨?
若真有其事,恐怕也是西邪在中间捣鬼。
看来,与西邪的较量,在所难免了。
第二日,因为有了前晚的偷袭战事,双方都军马疲惫,休战了一天。
云无暇便趁此机会,悄悄布署了他的人。
三日后,双方正在阵前厮杀,突闻齐军的营帐后面振天的呐喊声,一队人马,仿若天兵下凡,突然间就降临。
当先一人,红袍飞舞,气宇轩昂地坐在战马上,满脸的意气风发。
而他身后的旗帜,已经换成了蓝星国的标志,他率领着雄军铁骑,看其阵势,似乎要将齐国军营踏平。
蓝星国的将士见是自家的旗帜,精神大振,手上的动作,自然便更凌厉了几分。
齐军的将士们都乱了手脚,眼见就要全军覆没。
西邪突然现身了,他号令大家往南边撤军,然后迅速掏出几面旗帜抛向空中,一番折腾下来,天空倏然变色,乌云滚滚,竟是伸手不见五指。
云无尘大呼不好,急命众人退回,万不可追击。
而远处的云无暇,亲见一道乌云盖住了前面,便也只得号令手下停步,严阵以待。
乌云很久才散,再看时,齐军已经撤退,地上,满是尸骸和兵器。
两人迅速会合,将人马重新布置了一番,又命人前去打探齐军退到了何处。
众将士俱是心中大骇,道:“西邪居然会使用邪术,这场仗可如何打下去?”
听他们的语气,似乎大有气馁认输的意味。
云无暇漠声笑道:“众位将军千万别被他迷惑了,此人善长布阵,今日用的,不过是一个小小的阵法而以。”
两军交战,往往有些奇人异士布阵杀敌,只是会阵法的人很少,且多简单容易,似西邪此等厉害的阵法,倒是少见。
众将士方才被他迷惑了,这会儿听了云无暇的解释,方恍然大悟。
风戈壁道:“早就听闻西邪厉害,今日果真是见识了,可我军没人懂阵法,倒是棘手。”
云无尘笑道:“九弟既然知晓这是阵法,想必他有办法。”
他眸光幽深地瞧着这位自小被他护佑的九弟,突觉他就是个谜,身上有太多的东西,是他所不知道的。
心中,不知是自豪还是心慰,佑他数年,不就是希望他能变强,无人敢欺侮吗?
云无暇感受到他的目光,微微一笑:“我自幼熟读兵书,也曾钻研过各种阵,但到底从未临阵施用过,不知是否有用。”
众将士喜道:“九爷太过谦虚了!有了九爷的相助,定能破了西邪的阵法,打败齐军!”
众人犹如吃了定心丸,士气大振,拾了齐军留下的兵器等物,欢呼庆贺。
齐军退到几公里以后,重新安营扎寨,休整调息。
西邪沉着脸,怒斥王刚:“你不是说云无暇反了吗?他为何突然从天而降?今日我军损失惨重,你倒是给我个说法!”
王刚惶恐,道:“我们大概是中计了!国师,那云无暇极其狡诈,能装傻扮痴十几年而不被人发现,可见他心机有多深。”
顿了顿,瞧见西邪依然沉着面,便又道:“国师大人英明神武,对付整个蓝星国不在话下,再说了,我们手中不是还有块王牌吗?只要她一出马,云家兄弟绝对方寸大乱,到时候,还怕拿不下蓝星国?”
此人,当真是阴毒之至,为了一己之私,不惜出卖国家,出卖人格,做下那等判国之举,实乃千刀万剐,也不足以泄恨。
西邪邪魅地笑了:“王刚,你果然是个地道的阴谋家,不过,这张王牌还不是出手的时候,我自有安排。”
忽然想起大半日没见着璃儿了,忙命人去请。
璃儿正看着受伤的将士,为他们垂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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